她的丈夫在十年前死于意外事故,而其本人身患重病,基本无劳动能力,平时靠少量手编筐和两亩耕地的微末租金生活,到燕城之前,她去过的最远处就是省城医院。 有生以来第一次到燕城来,就是独子与她生离死别。 除此以外,有关她的一切,基本也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 至于其有无喜怒哀乐,乏善可陈的生命中是否曾经有什么期盼和渴望,便不可考了。 “继续排查市局附近经过的可疑车辆——手机定得出来吗?” “骆队,她手机在市局门口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骆闻舟拎起对讲机,张了张嘴又放了下去,无言以对——也是,偌大一个燕城,对她来说,除了那个拐走她的神秘人物,也就诈骗的和推销的会拨打她的号码了。 他有些暴躁地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