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吃药时半夏都会被放进来盯着我吃药。 可是没用了,没用了,我活不了多久了。 没过几天,我压抑的毒发作,因为草药皆被收缴,我连抑制疼痛的药都配不出来,只能生生挨着受着。 我蜷缩在床上,背上衣裳汗哒哒地贴在身上。 背上伤虽已结痂,但有些还未好全,此时如盐撒在上面,蜇着疼 。 我将自己缩得更紧,脑袋发昏。 突然一声响,大门被从外推开,我看到了许久没曾看到的阳光,满心满眼都是温软的笑。 “半夏你瞧,是光。” 没有听到声响,我身子一僵,仔细看去,就看到逆光处站着身姿伟岸的……裴珉。 我低着头像是舔舐伤口的幼兽,小心翼翼看着对面的人,既防备又试探,一旦得知他不是救自己的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