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急匆匆地从走廊另一头跑了过来,凌乱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一堆白大褂将病床围的严严实实,除颤仪一下又一下地贴在胸口,医生嘴里快速地说着什么。 林晏书站在外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身体的血液好像已经停止了流动,眼眶干涩地盯着里面的动作。 医生一边做着心肺复苏一边计数,林晏书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频率逐步减弱最终化成一条毫无生气直线,所有的一切都静了下来,空气里散发着可怕的沉默。 主治医师一脸沉痛地站在他面前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微微鞠躬说道:“林先生,请节哀。” 奇怪的是那一刻林晏书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大概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吧,身体总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会在某些我们无法承受的时候自动屏蔽掉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