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泥滩涂。 他的舌头比她宽出很多,也厚很多,可以把猫猫舔得湿漉漉,艷艷地张开。 “好想…”纪荣低声说:“想把你吃了,陆恩慈。把你吃进身体里面,我才能安心。” 他揉着陆恩慈的手指,细细吻她小腹、小穴、屁股、甚至是脚趾,把她全身都舔舐过来。 “这些乖乖的地方…都吃掉,”他阴沉沉开口,咬得狠心,陆恩慈反而越来越湿,连后面那张嘴也逐渐湿润地松泛起来,等着他来插弄。 “吃了你,好不好?”他起身覆在陆恩慈后背,咬着耳垂问她。 “或者吃了我…,”他跃跃欲试地抵住,压着她开口:“oy?oy……” 他很怜爱地亲她的头发。很明显纪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反复重复那句“吃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