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一步步走进去。 “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池上暝扶着三月暮说。 “不一样的,怎么能一样?”三月暮苍白的手指握着斗篷的边缘,言笑浅浅,“今夜是跨年夜,怎么好让师尊孤孤单单的,他们在山前脱不开身,所以只好我来了。” 三月暮进到屋内,抚了下冰棺。 尊戎轩暖融融的,一点也不像冬天该有的温度,他的师尊对他们总是那样温柔。 冰棺旁夹着一封信,信中是熟悉的笔迹,三月暮弯腰取出来看着,然后递给池上暝说:“你看,车到山前必有路。” “药方?”池上暝眼睛亮了一下,“应淮仙尊留下的。” “我还以为阶前的雪是程鸢他们找人扫的。”三月暮笑了笑。 他们中没有谁会永远深陷于旧事,或许再过一年,两年,他们留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