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突然就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仰头看向中间圆形的木质高台。 之前的舞姬与乐师都已退下,只剩下一袭绯裙的盛拾月和南诏女王。 纤长手指抚过银弦,悦耳琴声随着响起。 盛拾月随性抬手,束在手腕的翡翠镯子随着小臂滑落,裙摆摇曳,耳坠反着烛火,波光流转间,上挑的眼尾妩媚。 南诏女王紧追不放,与对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不堪一握的腰肢扭动,系在身上的银铃响动,如水蛇般妖艳。 两人本不大相配,无论南诏女王如何谄媚,盛拾月都只是礼貌相对,像是隔了层透明结界,哪怕贴得再近,也能感到两人之前的陌生。 可如今,在高台之上、舞蹈之中,盛拾月不曾退后,甚至有意配合对方,南诏人向来随性大胆,南诏女王也是如此,野性也不失艳丽的舞姿,竭尽所能,恨不得贴在盛拾月唇角,又在极近的距离停下。 盛拾月轻笑回应,像是应允。 于是绯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