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挠了挠脖子:“哦,她会妨碍我们吗?那反正你们也没什么可能性了,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帮你杀掉她哦。”
飞坦抬脚踹上信长的膝盖。
信长差点因此很不体面地跪在地上。
“你干嘛!”
“希诺和我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芬克斯嘿嘿地坏笑。
富兰克林摇了摇头。
信长恼羞成怒地大吼:“你的脾气是不是只有本事冲着我发啊!揍你啊!”
飞坦活动了一下手腕:“好啊,来啊。正好在开打之前热热身。”
“哦!算我一个!”芬克斯跃跃欲试。
富兰克林大手一伸,一手拦住了跳起的信长,一手按在飞坦的脑袋上。他的大手转了转了,示意飞坦顺着他手的方向去看。
飞坦转头,看到了人群那头的塞西诺。
她刚好抬起右手,向他招了招。
仓库的货箱堆得高高的,负责守卫此处的afia成员被尤瑞艾莉定成了石像。
他原本只要晕过去就好,可惜为自己没有眼力见、嘴巴不干净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而不需塞西诺多言,就果断出手的尤瑞艾莉,此时正趴在塞西诺从仓库里搜寻出来的诸多羽绒被堆砌成的巨大的、松软的垫子上,以假寐的姿态守住了仓库的入口。
飞坦用食指叩击了几下那座人体石像,由于实在看不过眼那家伙临死前的表情,收回手时顺便削掉了脑袋。
石像脑袋滴溜溜地滚在地上,一直滚到仓库的角落里。
“我刚还以为你会饶他一命。”飞坦看向随意打开一个箱子,就正好拿出一瓶高级红酒的塞西诺,“你应该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以暴制暴确实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方式。”塞西诺状似随意地敲过几个箱子壁,又找到了一个箱子,撬开盖子后拿出了两个水晶玻璃杯,“但我毕竟也不是个圣人,确切地说,我其实一直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我没有报复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我不能、或者成本太高不值得。”
飞坦踢了两个轻巧的箱子到塞西诺附近,走过去,整个人用不|良蹲一样的姿势蹲在其中一个箱子上。
塞西诺顺势坐下来,把她“拿”到的水晶玻璃酒杯、放到和两个小箱子高度对应的箱子“桌面”上。
“不,你应该承认。你就是在随意报复。”飞坦见塞西诺将酒瓶口对着自己,便伸出指尖削掉了被软木塞堵住的整截瓶口,“你的心越来越硬,越来越接近它原本有的方式。你是因为弱小才心软,可从骨子里,从来也不是一个乖宝宝,希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