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不是说她的令牌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吗!”丘严突然道。
“不见了。”唐安言立刻摧毁了他的想法。
口袋里只剩下一个黄铜令牌了。
白石从未拿走那块牌子,他也从没有将它从兜里拿出来。
就是这样消失不见了。
在白石被藤条缠住的时候,唐安言能够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猛然消失了,那刚好就是一块牌子的重量。
就在那个时候,是被人拿走的,还是它主动消失的?
“把它劈开看看。”丘严指尖有隐隐闪电。
银河轻轻将一根羽毛落在他的手背上:“你劈开它也没用,这棵树虽然粗大,却不足以容纳一个人。”
她说的很有道理,这棵树最大的可能是一个用来传送的物件。
白石现在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
“如果我的牌子是通向墓园的……”
丘严握紧手中的黄铜令牌,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浮现出古董店的样子。
可惜没有任何反应。
“啧。”丘严无语,他现在都没弄明白这个瞬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慢慢试。”银河手腕上的鸡血藤突然间变红了,就像被血淋上去了似的,“我去找白石。”
“哎!”丘严还没叫出声来,银河已经不见了身影。
“她去找白石?”丘严被凭空消失的人震惊到了,“怎么找?”
唐安言摇头,白石已经不是那个天天跟在他身后跑的小孩子了,她早就已经长大了,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
印象中,白石一直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自己要不断变强才能保护她。
但是现在,那个女孩儿早就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甚至还可以站在他面前保护他。
唐安言抚摸着干枯的树皮,手腕上的念珠从袖口滑落。
是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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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
面前是一片荆棘丛,上面的尖刺几乎冲天。
在层层叠叠的荆棘之中,银河好像看到一抹漂亮的烟粉色。
“银河?”女孩儿澄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的女孩儿依旧穿着白色的衣裙,在柏树下面被溅在身上的血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纯洁无暇。
鸡血藤的血光已经黯淡下来,说明白石已经没有危险了,面前这个人应该是真正的白石,可是刚才……
“你怎么出来的?”银河很确定刚才她遇到了危险。
“我把打火机丢了。”白石手里捏着黄铜令牌,去牵银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