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马球赛听闻有马匹病倒,疑似醉马草沉睡之态,便担心是此物所致,告知对方。当时与女儿l闲聊者皆是女郎。女儿l哪里知道广仲在旁边。
“而且那女郎的马匹最后证实并非醉马草。此事在场之人皆可作证。请父皇明察!”
声声恳切,句句真诚。
看似纯属巧合,也确实只能算巧合。
但刘彻没有开口,甚至没让她起身,神色晦暗不明。
气氛就这般诡异地僵持着。
张汤默不作声,仍旧耳观鼻,鼻观心。
刘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下方鄂邑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脸色有些白,虽然心中疑虑丛生,到底有些不忍,张了张嘴:“父皇!”
世间之事总讲究个亲疏远近。毕竟是他阿姐,事情尚未定论,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刚开口被刘彻一个眼神呵斥回来。
好凶的。
刘据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坐回去。
刘彻转向鄂邑:“朕知道了。你出去吧。这几日便呆在自己殿中,不必出门了。”
这话与软禁无异。
鄂邑心头一紧,面色又白了两分,抿着唇想再争取争取,到底明白这不是好时机,唯有安分应下,乖巧告退。
她离开后,刘彻再问张汤:“目前所查就是这些?”
“是。”
刘彻眼眸深沉:“没有别的隐情?”
张汤自然明白他所指为何,躬身道:“暂未发现其他隐情。”
“再查!”
“臣领命。”
刘彻挥退张汤,心中思量。
照目前来看,不管鄂邑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似乎都是“小事”,不涉据儿l。他们应该也没那个胆子针对据儿l。
若是如此,自然最好。
刘彻看着刘据,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刘据:???
昨天才揍了我,刚刚又吓唬我,老凶老凶了。
现在这是干嘛?怎么突然变这么温柔,啊啊啊,不对劲,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救命!
刘据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屁屁。
刘彻:……笑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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