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叫的。”谢毓一身黑色劲装含笑走了进来。
“母亲那我去告过罪了,你且安心。”看到床上的小可怜,眼里多了些柔情:“快起来吃饭吧,刚从母亲那拿回来的。”
郑清婉闻言松了口气,转身要倒进被窝补觉,被谢毓一把拉住:“早上不吃就只能饿着肚子等吃晚膳了。”
“我太累了~”她眼巴巴地瞅着谢毓。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郑清婉昨晚几次三番想要反客为主但都失败了的惨烈和她满嘴的胡言乱语。
理智的弦瞬时崩塌,谢毓眼里的火蹭地冒了起来,俯身前倾就要把她按倒。
郑清婉也反应过来,手疾眼快捂住了他的嘴。
谢毓:“???”
在他惊异的目光注视下,郑清婉向前亲了亲自己的手背:“喏,早安吻。”
你死了,郑清婉。
谢毓报复性地张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淦!!!!
都是口水!!我扣你脸上!!
郑清婉迅速收起欠揍的坏笑,换上一副乖巧甜美的表情,双手上抬捧住谢毓的脸,对准额头,吧唧亲了一口:“早上好,景之。”
谢毓:“!!!”
不着痕迹地就着谢毓完美的脸蛋擦了小手,郑清婉心情大好。
接着趁他还没缓过神,一闪身就从缝隙里钻了下去。
谢毓没有拦她,转头看着她得逞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女人啊
等到吃饭的时候,郑清婉就明显感觉谢毓对她好了不止一点两点,她有时故意耍小脾气,他也不生气,笑眯眯好说话的模样,大有纵容的态度。
她不傻,知道这都是因为什么,昨天自己那么卖力,又是去厨房,又是哭,尤其昨晚她还那么地主动,她不信谢毓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一点波动。
诚如她所言,谢毓此时也改变自己原先的看法,觉得家里养个妻子还挺有趣的,临走之前还不忘给她说今晚来荣安院用晚膳。
能让他这个金吾卫统领在她这里磨蹭到将近午时才去前院办公,她也是能耐了。
没有任何无意义的挽留,她把他送到院门口转身就走了。
玉书刚刚在里间见她跟世子两个人玩闹没插上话就退出去了。
此时她走上前来:“夫人,大掌柜今早过来,在花厅等了好一会了。”
大掌柜?好像是她抚远大将军留给她的家奴,总管着她名下的嫁妆铺子,最是忠心不过。
算了算今日是该报账了,便挪步去花厅见他。
郑清婉作为抚远大将军的仅剩的子嗣,将军府的家产和她母亲的嫁妆都归了她,出嫁时太后还给添了几笔,于是她的嫁妆从京城到北地再到江南,光是收租每年都净赚一大笔。
所以她根本不缺钱,每天身上的穿戴都是最时兴最顶奢的款式,吃的用的也都是上好的贡品,真真是金窝里供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