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先生连声音都变了!肯定很难受。傅桀铖以为这么说能让小家伙老实,可没想下一秒那只小手在黑暗中摸索,一路划过腹部最后来到他的胸口,轻轻地拍着。这还不够。柔软的耳朵跟着落在胸前,一下下划过肌肤,像是在安抚他。真要了命。傅桀铖手拍了下南俞的屁股,沉声道,“老实点。”?傅先生,不能打屁股这巴掌拍在南俞毛茸茸的尾巴上。正在摇着的尾巴瞬间像过了电竖起来,绒毛逐渐炸开,微麻的电流顺着尾巴蔓延至四肢百骸,南俞下意识去捂住屁股。黑暗中的脸爬上红晕。尾巴是成年后垂耳兔精最羞羞的地方,它代表情绪还会散出不同气息,比耳朵更敏感。“傅先生。”南俞红着脸小声说道,“不可以打屁股。”“为什么?”“尾巴,会害羞。”“嗯?”傅桀铖的气息平稳了些,他笑着在小兔子耳边问道,“我打到它了吗?”单纯的小兔子点头,羞得声音更小了,“嗯。”“打疼了?我看看。”小兔子闻言,更加捂紧屁股摇头,对护着自己尾巴这事很执着。傅桀铖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开始对自己的小猎物循循善诱,“那……我看不到又打到它怎么办?”南俞支支吾吾。纵使看不到小兔子的表情,也知道已经羞得说不出话。傅桀铖想起那天晚上小尾巴的触感,柔滑细软像个雪球,小家伙这样让人更想摸。来日方长。不忍心怕把人欺负太过,傅桀铖刚想作罢,黑暗中小家伙突然抓着他的手。“傅先生你……你手给我。”微若蚊呐的声音暴露了南俞的羞涩,可他还是大胆地带着那只手,在离尾巴一拳远的地方摸去,“下次可以打这里。”南俞怕傅桀铖生气不让他睡在房间,思前想后只想到这个办法。傅先生对他那么好,屁股只能傅先生一个人打。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指腹划过的地方极富弹性。傅桀铖刚平稳下去的气息又开始变得沉重。可天真的小兔子小手还抓着他,在努力为下次打屁股找位置。南俞找了半天,觉得这边不行,想想又换另一边。在划过尾巴时,傅先生的手突然又在上面拍了下。他浑身一激灵险些叫出声。头顶落下傅先生低沉的嗓音,“睡觉!”语气带着命令。感觉自己把傅先生气得气息又乱,南俞生怕被赶出去不敢再说话。摸了摸过电的小屁股,然后窝在傅桀铖的怀里乖乖地闭上眼睛。看着闹腾半天终于睡着的人,傅桀铖松了口气。想欺负小兔子,最后引火上身的人却是他。隔天南俞醒来时,大床上只剩他一人。他猛地坐起身,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没找到熟悉的身影。连气息都是弱的。“傅先生?”南俞掀开被子,脚刚落地突然觉得不对劲。?下次让我欺负回来,好不好?当初被父母捡回来的时候,所有医生都说他命格特殊。垂耳兔精是自由择偶,所以发情期到来可以自己控制。但他不一样,每次的发情是在渡劫,不仅普通的药难抑制,带来的疼痛还会随次数加剧,直到最后被痛苦折磨而死。这么多年父母为他寻遍名医,结果无济于事。可昨天醒来浑身没有想象中万蚁啃噬的难受,今天甚至连酸痛都没了。南俞摸着自己的尾巴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傅桀铖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坐在床沿发呆的小兔子。小兔子见到他,眼里瞬间有了焦距,站起身朝他这边跑来。伸出的手明显是索要拥抱。可靠近时被他手里端的蔬菜粥吸引,凑上来小鼻子边嗅着边眼巴巴瞅着他。小吃货。“饿了?”见南俞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得,傅桀铖笑着开口,“先去洗漱。”小兔子嗖的一下冲进厕所。傅桀铖忘记兔子爱干净,小家伙的洗漱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十分钟后,出现在浴室门口的人头发滴着水,两只耳朵湿答答垂在肩上,整个人就是行走的淋浴花洒。还朝他投来求助的目光。傅桀铖无奈地笑着走过去,拿过毛巾帮小家伙擦头发,“以后洗漱只需要刷牙洗脸知道吗。”南俞似懂非懂地点头。傅先生动作很温柔,抬起的手像是在抱着他,鼻尖满是清新好闻的气息。“傅先生。”南俞突然开口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气息很好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