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摸着肚皮,倒是被他这话逗得笑了笑:“你可知状元多难考吗?大梁人才辈出,我只怕连殿试都进不去。”
傅砚辞无比相信游青,抱着人胡夸了足足一刻钟,把游青夸的当真相信自己能够考上状元。
游青满心豪情,现下捧着肚子里跨坐在傅砚辞腿间,仰着头很是认真:“那你到时带好小崽子,我去参加春试回来,来回时间可不短。”
傅砚辞面上倨傲,嘴上应的无比痛快。一个小崽子罢了,能有多难养。
全然忘了黎黎家里头的那个小团子,喂个奶都急的抓耳挠腮。
游青摸着肚皮倒是想起来黎黎家里头的团子,他随口问道:“前几日黎黎同我发了封信,说小团子要在军营里头抓周了,问我们能否赶上。”
小团子出生后八字弱,找了赛西城里懂点来头的老人重新定了个八字,因是早产的缘故,便挑了足月的日子当做新八字,抓周的日子才定的晚了两个月。
傅砚辞想了想:“该是赶不上了,到时我差人打两个足金的镯子送去,全当心意。”
游青无奈的笑了笑:“人家是男娃,送金镯子多不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送媳妇礼呢。
他想了想,有了主意:“小团子早产,倒不如把韩世伯送的那串小佛珠送去吧,希望能护住这孩子。”
“那怎么行,那是老头子送你的媳妇礼。”傅砚辞不大乐意,左右重新买串佛珠送过去也好。
游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长者所赐,更有灵性。更何况黎黎是因着我才早产的,总归有愧。”
傅砚辞嘴巴一闭,那次的事情之后,大家虽都未继续再提,但傅砚辞心里头一直记得门清。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破宫第一日便去取了谨言性命。
到了晚上,傅砚辞还是悄摸摸的往盒子里塞了两幅足斤足两的大金镯子,贴在佛珠下头,显得那佛珠都珠光宝气起来。
游青自是不知晓傅砚辞的小心思,他现下正躺在浴桶中,额上溢了汗,眉目间闪过一丝痛意,但双颊却羞的粉红。
这几日他沐浴时一直是躲着傅砚辞的。
不知为何,他孕后期胸脯胀痛的厉害,曾经偷偷问过君岐,却被告知这是正常的,只需将那奶团子揉开即可。
君岐还告诉他,此乃常事,许多孕妇都会经历,让他若自己揉不开,也可以找找傅砚辞帮忙。不然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怕是会炎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