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平开车带李谷来到古庙附近的广场,指着已经变成老陈的男人给她看。
“你在这陪他跳一个月的舞。”
白海平经常来这个广场,他只是坐在车里抽烟,静静地看着54岁的老陈对着舞伴上下其手。现在,他心里对李谷有了一个念头,他要拿这个早就该死的老头儿做实验。
一个月后,他递给李谷一张纸条,让她悄悄递给老头儿就走,一句话也别多说。李谷看都没看一眼,拿过纸条就向马路的另一边跑去。
看着李谷的背影,白海平有些感慨。
真是个乖孩子,可惜……
老陈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帅哥,六一儿童节晚上,能陪我过吗?古庙红墙小巷,晚上10点,不见不散。
白海平知道古庙附近的摄像头都“瞎”了,大晚上的,红墙小巷子里也黑漆漆的,空无一人。老陈如约而至后,白海平迷晕了他,将踉踉跄跄的他弄到车上,带到了青澜园。
老陈清醒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看到戴着兔子面具的白海平,惊恐不已。更让他尿裤子的是,那面具的“兔耳”部分,竟是两把匕首。
“你你你……你是谁。”
“哦?你不记得你的小野花了吗?”
“什么小野花?你说跟我跳舞那姑娘?你们……是仙人跳?要多少钱才能放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你的老情人都老得想不起你了,你就为了这么个操蛋玩意儿离开我……”
大喊着,白海平痛苦地蹲了下去。
“什么情人,你妈是谁?”
“是你祖奶奶!”
说着,白海平站起来,摘下面具,握着上面特制的手柄,狠狠地刺入老陈的腹部。
连刺三下,老陈口吐鲜血。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白海平知道,老陈同样认不出他来。
老头儿就这么断气了,白海平冷静后,将他放平,穿上一次性手术服,戴上一次性医学帽,还有口罩和手套——老丈人家多的是这些玩意儿。
准备好工具后,他将尸体的衣服全部脱下,用铁钩从尸体的鼻孔里伸入大脑,掏出部分脑浆。接着,白海平将尸体的腹部切开,取出内脏,用醋、椰子酒、香料反复冲洗全身。
尸体彻底清除所有污垢和血迹后,白海平扭头看了眼那袋子内脏,不知道那些心肝里面,有没有母亲的影子。要是有,她现在应该能看见自己为她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