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烟后她又想了一会儿,含在唇间,咔哒一声打火。
动作跟周司屹很像,学了十成九。
火舌舔上烟尾,她想拿给周司屹。
周司屹垂眼,攥住她手腕,顺着势把人从腿弯抱起,锁着她的腰跟手,低头,唇在烟气里相碰。
跟欺负没爪子反抗的小野猫似的。
眼睫被烟气弄得痒。
她的耳根红红的,尝到甜味,舔了下他的唇。
然后没了动静。
醉了。
钓完就跑。
周司屹不爽地嘶了一声,捏她的耳根。
她的眼皮动了动,人还懵,问:“你还在。”
周司屹侧了侧额:“你挡道了。”
“哦。”
她大脑转不过来,说:“那我睡会儿,可以吗?”
很客气。
周司屹撑着脸,垂眼瞥她:“你很累?”
“很累。”
这句说得很确定。
“白天累的?”
“也有晚上。”
“明天给你办健身房年卡。”周司屹像个无情的教官。
“为什么是年卡?”
“你太菜了。”
周司屹靠着酒吧的门,一手捞着她腰,说得直白又混蛋。
孟盈鼓了鼓脸:“你好凶。”
“因为我老。”
“那怎么能不凶?”她迷迷糊糊地问。
周司屹的目光都生趣,她喝多了酒很可爱,他顺手下单了个草莓的香槟,朝她勾勾手指。
她一脸好学生听讲的表情。
“继续亲。”周司屹说。
她认真看了一会儿,皱皱眉:“够不着,你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