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宴冷冷看着她,忽而冷笑。
满口谎话!
“你是想去看自己无耻手段的成果,还是怕被宫书年知道?”
苏北急死了:“我当然怕男…宫书年知道啊!”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男主好吗?
何况她现在只是个炮灰女四。
再说了,女主安婉可是同时拥有男主和纣宴这两大护法。
苏北真的没有原主作死的胆量。
她才刚穿过来,还不想死那么快。
谁知纣宴听了这句话,脸色更难看了。
苏北真的要吓死。
她怎么忘了,得罪眼前这位,下场只会更惨。
“你对安婉耍了这么多卑劣手段,宫书年又不是不知道。”
他凉凉的讽刺:“说得好像今晚的事他不知道,就会对你印象变好一样。”
苏北听着这话,总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
怪怪的。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反正我必须去找那个服务生,让他停手。”
“你信我,我真的不是要去捣乱。”
“找到那个服务生我马上就走,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苏北咬了咬唇,可怜巴巴的垂下眼。
原主,你这个盘,真的好烫手!
纣宴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她。
夹杂着愠怒的冷厉眼底,映出她咬唇蹙眉的样子。
一瞬间,他有些看不懂了。
这女人今天不对劲。
以往她面对自己,这张美艳嚣张的脸上,除了讨厌和惧怕,再也不会有别的了。
现在,怎么突然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种令他无法预料以及难以掌控的状况,让他莫名有些烦躁。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穿鞋。”
苏北抬头:“干什么?”
“去安家。”他重新戴好口罩,俯身从地上捡起帽子。
纣宴的司机把劳斯莱斯幻影开得飞快。
从万安附属医院到达近郊的安家,只用了二十多分钟。
身边有个气场阴寒的男人,苏北紧张得全程看着车窗外。
下车时,眼睛都被刚才飞驰而过的风景晃花了。
她忍着脚疼,尽量让自己走得体面点。
并未注意到,下车时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短暂的伸手在她腰后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