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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十八(第4页)

安德烈竟迫不及待开始了第二次性交。

电视陡然传来几声唢呐长鸣,想来剧情正当闹热阶段,满是锣鼓喧天的喧嚣场面,掩去了她的哀哀呻吟。

那些反悔、告饶以及抗拒统统止于一阵断续颤音,私处被他填得过于饱涨充实,而思绪经由体内性器翻搅扰乱,难以维系清明,伴随一进一出、一起一落之间,碾成细细碎渣。

小穴艰难吞吐那根可怖的非人尺寸,借助精水润滑磨合,抽插仿佛永无止境,她的视野上下颠簸,将不远处的屏幕画面晃成一滩缤纷色彩,而自己坠落进去,浑浑噩噩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如今两人呈现相拥姿势,阮秋秋半幅身子软软倚靠对方,两团丰盈紧靠他的胸腹,两点嫣红乳尖研过鳞甲,小巧挺翘,晃动起来格外情色。

不过安德烈无心顾及,他正以一种少有的、外露的痴迷神态深切凝望着爱人,凝望她在每次起伏中发出的嘤嘤泣音,凝望她因棱角刮过膣肉褶皱而蹙紧眉头,凝望她因畏惧失控而死死咬住下唇。

于是他缓下侵占速度,怜爱的吻住她那光洁额头,吻走所有汗渍泪花。

在这一刻,他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体贴爱人模样,开始顾惜她的情绪转折。

阮秋秋终于获得一丝清明,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浮木,气若游丝般唤了一句:“停下来……”

安德烈却说:“你答允了的。”

分叉厚舌钻入唇缝,细细舔过她的上颚与唾腺,温柔得像是某种抚慰,唯独动作毫不留情,居然一把抱起了她,把人抵在冷硬墙壁上,重新开始不断起伏耸动。

双腿悬空的失重感令阮秋秋发出惊叫,声音又在顷刻撞得支离破碎,这个姿势远比后入来得刺激,粗硕阴茎由下往上贯穿,入得既深且狠,一路碾平所有褶皱细缝,在彻底放纵的边缘反复碰击操弄。

快要坏掉了。

白莹莹的大腿夹紧了蜥人的精壮腰身,艰难维系摇摇欲坠的高低落差感,穴口不自觉紧缩收拢,牢牢锁扣茎身,生怕衔漏半分,以至于不慎摔坠下去。

黏液漫过二人私处,水声绵绵不绝于耳,混杂她的喘息,阮秋秋全然屈从于这番暴行,语调咿呀不止,堕入万劫不复的淫靡氛围。

可惜安德烈并不满足,他已决意彻底占有了她。

交合由此进入某个疯狂节点,龟头一耸一耸挤进窄紧宫口,仿佛探究无穷秘藏尽头,唯有尽根没入,才算一句称心如意。

阮秋秋闭着眼,脑中原本一片混乱浆糊,在黑与热的覆盖下,唯有下身感官愈发鲜明,她感觉自己被层层迭迭剥离开来,只剩一点残芯摇曳风中,岌岌可危。于是在撞击中朦胧意识到了他的打算,快被干得熟烂的甬道死死绞住畸陋茎身,她凝着最后一点气力,凑近对方耳边,喃喃说着我爱你。

耳畔如愿传来他的低吼,蜥人狠狠一个挺身,龟头成功破开那片净土的同时,肉茎随之强烈搏动,大股灼热精液倾倒浇注。

安德烈捞回几乎脱力的爱人,眼睛半眯起来,静静享受柔软女体带来的细致吮舔——然而对方反应不同往日,小腹剧烈起伏,阴道宛如痉挛,不断裹缠着还在射精的性器,力道之大,吸得铃口阵阵发麻。

一股微凉感觉从结合处渗出,湿湿嗒嗒的,在地面聚成小小一滩,安德烈伸手一摸,不是精水抑或爱液,触感稀薄,颜色清淡,凑在鼻间嗅了嗅,后知后觉注意到阮秋秋居然潮吹了。

不过当事人显然没有这个意识,只软软瘫伏着,眼帘疲倦垂下,如同不幸搁浅的游鱼,竭力保持呼吸。阮秋秋不知快感是在何时累积,又在何时爆发,只觉从某一刻起,下身开始疯狂抽搐,而她在这不可控的旋涡里分崩离析。

安德烈将女人拦腰抱起,就近放至餐桌之上,拨开粘附胴体的散乱发丝,俯身欣赏她在高潮余韵中的失神姿态,迷蒙雾气在她浅褐虹膜里循环聚散,而红唇轻微翕张,介于半醒半昏之间,茫然呓语不止,仿佛一支饱受风雨摧折的白花,正可怜兮兮垂下颓败花叶。

安德烈仔细端详片刻,转身接了杯水,用嘴渡了给她,接着便用湿润嘴唇吻向对方全身,锁骨、肚脐以及足踝,甚至把玩起了胸前两团软肉,反复捻扯着娇嫩乳尖。

然而性事似乎并未就此打住,温存不过片刻,又把她双腿架在肩上,重新扶着阴茎,缓缓的、稳稳的插回了红肿花瓣中。

由于先前两次反复扩张缘故,第三次进展异常顺利,一路迫开充盈精水,在她微哑的啜泣中回归了极乐。

他将自己悉数埋入她的体内,埋入万物起源的奥妙所在,属于生物的繁衍本能令他情绪莫名激荡,所有血液因此刻的圆满而沸腾。

这夜注定漫长。

至于事后光景,自然不消多说。

阮秋秋昏昏沉沉睡了半晌,转醒之后便不愿理他,独自蜷在床头怄了会气——她对自己三番五次擅自招惹导致翻车吃瘪的局面感到又羞又恼,偏生对方还摆出一副乖巧认错的迁就态度,自己反倒无理取闹了。

于是越想越是委屈,两行金豆啪嗒落下,任他手忙脚乱哄慰许久,在屋里急得团团乱转,才肯稍微搭理两句。

“以后不许随便这样了,太过分了。”她眼圈红红,鼻尖红红,胡乱抹开面上泪痕,又小声补充一句,“哪怕是我主动答应也不可以,你要把持得住才行。”

说话之间,一边抽噎着掀开床被,一边指着备受蹂躏的阴阜,娇声娇气的说着发疼。

安德烈忙不迭为她进行消肿工作,当冷水洇开软布一角,帕子敷上腿心,红肿嫩肉被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一激,刺痛异常,人也立即瑟缩起来。

“轻点嘛。”阮秋秋蹙着眉头轻声斥责,她的腿腕随意搭踩在蜥人宽阔肩膀上,于是稍稍抬动,趾尖点向对方下颌,以示不满。

安德烈见状,反倒为之轻笑,抬手捧起她的脸颊,凑向眉眼处来回啄吻,仿佛二十余年苦涩辛辣消尽,只余了满腹甘甜滋味。

多么幸福。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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