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邵原把材料备好,将锅放到燃气炉上。“还说不是他打的!”邵原以为人已经走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他吓的差点把锅掀了,“妈呀少爷你吓死我了!”牧千里冲过去,要不是邵原拿着锅他就去拽他领子了,“屋里就我们俩,我总不能打自己吧!不是他打的还能有谁!我就说平白无故人不能说那些话!”邵原:“……”牧千里咬牙切齿的捏捏拳头,“有本事打人,没本事承认啊……”邵原哭笑不得,转头一看牧千里那边都要杀人了,邵原感觉不对,赶紧解释,“就当是廖修打完人没承认好了,可是他怎么知道能把你打失忆了?他要是撒谎了你一醒不就立刻拆穿了么。”牧千里一愣,好像……有道理。牧千里的愤怒从满格降至一半。“再说他想打你有的是机会,非得等那么重要的时候么?你们订婚的动静多大你可能忘了,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绝对是空前的,订婚那天但凡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还有不少外国除灵者,出差错了丢人的是皇室,廖修怎么可能做这么不理智的事儿。”邵原说到这里更是无奈,“而且少爷你给我个理由,小皇子为什么要打你啊?”好像……还是很有道理。牧千里的愤怒值归零。但还是有点不死心。他站那思考了会儿,最终也没能找到反驳的话,牧千里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嘀咕了句,“不是他打的,那这伤是怎么来的啊,屋里就我和他,他说他没看到,这话怎么听都有问题吧“我猜,是摔的。”邵原用锅铲指指脚下,“没站稳,绊倒了,就摔倒了,正好磕到了头”〇牧千里往地上看了看。“你要真想知道……我有两个提议能帮你答疑解惑。”“什么办法?!”牧千里眼睛一亮。“一,你立刻恢复记忆,自己想起来,二……”邵原扭头,冲他一笑,“你直接去问小皇子好了。”牧千里:“……”“哈哈哈哈哈……我的亲娘啊……我们最最敬爱的小皇子,你那英俊帅气的脸庞是发生了怎样惨烈的意外啊哈哈哈哈哈……”“闭嘴。”廖修黑着脸说,顺带着将帽子又压低了一分。“哈哈哈哈哈”“程汉堂,闭嘴。”廖修低低呵斥,这一声结束,程汉堂嘴唇紧闭,却是再也无法分开。程汉堂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似乎想说什么,廖修低头翻看手机,“你太吵了。”□作者闲话:老婆说的很有道理程汉堂扒了半天,嘴唇还是像被胶黏着一点缝儿都见着,他尝试着自己解开,但一点儿用没有。程汉堂憋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喊些什么,边上的姑娘看的直乐,解是解不开了,只能抚着程汉堂的胸口帮他顺气。半晌,程汉堂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廖修没抬头,对着程汉堂的嘴唇凭空一抹,那紧闭的嘴一下就打开了。“妈呀……”程汉堂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憋死我了。”“别废话,找我干嘛?”口罩下传出的声音略显含糊。刚才还能看到点淤青,这会儿连脸都看不着了,廖修全给挡上了,程汉堂笑着把沙发上的人拽起来,“听说你脸出了点意外,哥带你来……做个美容。”廖修:“……”程汉堂把廖修拽进了房间,房间里点着暗灯,熏香缭绕,两个姑娘跪坐在按摩床前,看到他俩进来浅浅一躬。这是市内挺有名气的一家sap会馆,经营者和他们一样也是除灵者,廖修和程汉堂经常来,除了正常的按摩保健,这里还提供除灵者专属的sap项目。“我不用了。”“至于么你,不就是挨了一拳……”程汉堂在他帽檐上弹了下,“这都多少天了,连门都不出,不知道的以为你廖修让这拳头给打自闭了。”程汉堂换了鞋子,上了按摩床。一旁的女技师立刻伺候他擦拭手脸。“先做个灵息调理,待会儿再来全套的。”程汉堂说。“好。”女技师笑了下。另外一个见廖修杵在那,就主动过去了,她热情的挽住廖修的胳膊,带着他往床边走,“小皇子你去歇会儿吧。”胳膊刚被搂住,廖修就感觉到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挤了下,他赶紧一甩手与那姑娘分开了,“我自己走。”程汉堂哈哈大笑,“小皇子不喜欢和人亲近不知道么,你撩他他该火了,不是那个火,是发火的火,他可是随时都能翻脸的。”姑娘笑了,一点也没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