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潘尹川改了口:“怀聿。”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
潘尹川头皮发麻,总不能真让我喊叔叔吧?这又是怀聿的什么独特新癖好?
“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怀聿的声音又在那头响起。
还好,没我想得那么变-态。
潘尹川老实答道:“很好。”
“……”
“?”
怎么又不说话了?
“是吗?过得很开心?”怀聿顿了下,说:“我以为你在那里会无聊。”
“怎么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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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把我照顾得很好。”差点都玩不过来了,还好他学习意志坚定。
“那就好。”怀聿说。
电话里顿时又陷入沉默。
怀聿迟迟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但似乎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所以怀聿特地打电话来,就是关心他过得无不无聊?
出于礼貌,潘尹川也关心了一下:“您那里怎么样?”
“一切顺利。”
“那就太好了。”潘尹川客客气气地说。
他也知道,怀聿不可能和他说更多的细节。所以就客气一下嘛。
“潘尹川,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怀聿低声问。
这问题不大好回答,潘尹川决定来个反问:“那您呢?我还在等您和我说呢。”
“把问题抛回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太不讲道理了。
“是您打的电话,当然应该您先说。”潘尹川绝不让步。
好歹先给他打个样啊,他就知道后面他该说点什么了。
怀聿:“……”
但他没有生气地挂断电话,他沉默片刻后,压低了声音说:“我想艹你。”
潘尹川:“咳咳咳咳……”
他扶着布满岁月痕迹的窗框,狂咳不止。
怀聿慢条斯理地说:“还没艹呢,怎么就呛上了?”
“……”潘尹川张张嘴,又一句话都接不上。他慢慢站直了,窗外的冷风全拍在了脸上。
“一个人住在那里害怕吗?”怀聿突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潘尹川也得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其他人也是人啊,又怎么会害怕?”
“好了,我现在知道你在那里过得开心且满足了。”怀聿淡淡说。
潘尹川顿时放轻了声音:“倒是辛苦您了。”
“和一帮蠢货打交道,是挺辛苦。……那你该怎么消解我的辛苦呢,潘尹川?”
电话这头,beta难得没有被为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