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一声“咔哒”,在耿少英耳中却像惊雷一样,大张旗鼓地提醒着他,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多麽羞耻。
可是他不能再拖延,师兄已经不满了,他再磨蹭,只会招致更多更重的责打。在曹毅的威压之下,耿少英别无选择,只能解开皮带,闭紧双眼,一把将内外两层裤子脱到大腿处。
裸露的皮肤一接触到空气,立刻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曹毅再次用板子敲敲桌面,示意他摆好受罚的姿势。
耿少英霎时烧红了耳朵,上身前倾,两手撑在桌面上,让身后两团白皙的肉微微翘起,方便接受责打。
衬衫衣摆自然落下,遮住了一小半屁股。曹毅放下板子,将那层薄薄的布料往上折了折。
耿少英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此时本就敏感,曹毅一碰上来,就跟无数虫子齧咬全身一样,又麻又痒。
“别动!”曹毅喝了一声,继续将他的衣摆往上折,“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这二十年没白活!”
耿少英克制着,咬咬下唇,道:“是,少英知错。”
曹毅将他的衣摆往上折了四五道边,搭在腰上,把整个屁股完全露了出来。
“开始吧。”
这句话像某种从天而降的审判,给这个夜晚判了死刑。耿少英知道,他这一开口,就得再回到过去那种动辄挨打的日子,责骂、疼痛甚至一些精神上的折磨都是免不了的,他真的想好了吗?
耿少英保持着受罚的姿势,闭上眼,十九岁那年兴高采烈地到老师跟前的场景就出现在脑海里,接踵而至的是拜师、开师门会议的场面。过往一帧帧闪过,让他恐惧,也让他怀念。
更何况,老师心里是有他的,老师是真的喜欢他的。
耿少英睁开眼,下定决心,道:“少英一意孤行,擅自脱离师门二十余年,请师兄责罚。”
曹毅手执板子,道:“今日我替老师施罚,你可有不服?”
“少英不敢。”
“擅自脱离师门,责五十,报数认错,不用我再教你了。”
那种被当成幼童一般教训的羞耻感又漫上心头,耿少英微微红了脸,道:“少英明白。”
厚重的板子贴在后臀当作提醒,随后离开不到一秒,便重重砸了下来,“啪”一声震响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