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装成十分威严的说,“行了,耘易,溪芸,你们别在这吵了。像什么样子。这么多小辈在这看着呢,你们也不嫌丢人。
既然都是性子直,那就都别计较了。
玄黓没嫌你们嘴臭,你们也别嫌我孙媳妇儿都管闲事。
都各退一步,既然知道性子直说出来的话不中听,那就多把嘴闭上。”
裴耘易怒目横生的看向韩安白。
韩安白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带着8颗牙齿的微笑。
而裴耘易看上去觉得更像挑衅了。可惜他不敢再拂了自家娘的话了。
只能满目幽怨的把嘴闭上。
大司马在一旁看热闹,看够了,然后才笑眯眯的出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嫂子也没恶意,安白也只是随口一说。大家都别往心里去啊。
刚刚我们还在说玄黓小时候呢。
他小时候长得那是相当漂亮,随他娘。长得不像我,倒是可惜了。”
老太太在上边白了自家儿子一眼。
怎么可能长得像他?
柳书意也顺着打圆场,“不像舅舅你也挺好的。我记得小舅妈长得相当漂亮。不亏的。”
大司马摆了摆手,“别提了,这个臭小子小时候还不愿意长成这样。
我记得带他上战场前,他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了一个木质面具。
还一股脑的就想扣在自已脸上。当时可把我笑惨了。”
裴玄黓听着自家老爹一点都不给自已留面子。
看样子像是一股脑的想给自已把老底都掀了。
他爹说的那个木质面具,就是当初他被一群人欺负。
站出来帮他忙的那个小姑娘给他的。
他现在还好好的保存着呢。
这个面具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可以算是给了他第1份勇气的一个物件。虽然说这份勇气,归根到底还是那个小姑娘说的话。
不过……可惜有缘无份。
大司马说完这话,看着自家媳妇儿,眼巴巴的瞅着自已。
身份中的秘密
大司马笑着对韩安白说,“他小时候干的糗事,你想听爹爹以后说给你听。”
韩安白连忙点头,“好啊好啊。”
裴玄黓的黑历史耶……
说不定以后还能拿黑历史来要挟他呢。
一想到这样韩安白就忍不住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