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越过他走,陆宴又将我一把拉回。
“温书瑜你真是好本事,都这么脏了,还怎么样捞到祁越这样的?”
他眼底的那种讥讽太明显,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可心脏忽地传来一阵钝痛。
我眼眶猩红地一把甩开他的手,笑得一脸无谓,“当然是靠编故事啊。”
“你们这些圈内的新贵们,不就是喜欢、欣赏那些背景凄惨,孤苦无依的女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还能保持一颗单纯的心?”
陆宴的眼神暗了暗,幽沉的眸色比这月色还寒凉。
我接着开口,“这种故事我有很多啊,随便找一个往自己身上套一套就是了。”
陆宴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我趁热打铁,笑的妩媚,“还是陆总也喜欢我这样的啊才对我念念不忘?”
“亏我还真以为你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书瑜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罢,他从我身边越过,毫不留情的推门而去。
我从地上起身,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痕。
今天见到陆宴实属意外。
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但好在来足疗店上班的这两个月已经勾上了祁越的线,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他爱不爱我,花不花心不重要。
至少我妈治病的钱总算有了着落。
3。
陆宴一直记恨我在他家破产时,狠心的弃他而去。
可他却不知道,我当时在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严重到一度需要截肢的地步。
当时我连夜被我爸妈转移到国外治疗,就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都需要导尿管完成。
我怕这样的自己被他看到,更不知自己康复能有几成的把握。
陆宴在给我打了几百通电话后,我唯一接通的一次,就是对他提了分手。
后来,又过了两年,我在国外康健中心恢复了差不多七八成左右,曾瞒着我的爸妈回国找过他。
当时我站在他的楼下,亲眼看着他被我们的朋友林乔揽着进了家。
我在小区的长椅上枯坐着直到他屋里的灯熄灭才离开。
之后我便刷到了林乔的微博,她发了一张照片。
是她躺在熟睡的陆宴身旁露出幸福笑容的样子。
那一刻,我彻底的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