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都透着异样的光彩。
秦峰左额上的刺字,共有两行。
写着‘流放北疆充军’、‘二十七年腊月’等字。
两行刺字,被一个长方形的方框给罩住。
若是正方形方框,代表着刑期不长。
长方形方框,都是那些纵使遇上大赦,也不在赦免范围当中,永久充军的重犯。
“运气不错!小子,有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过来?”
络腮胡立即来了兴趣。
在镇北军中,普通的士卒也分三六九等。
第一种,是那些主动报名参军的士卒。
他们身强体壮,都有着建功立业的心思,勇武不凡。
有的甚至是武者。
哪怕是什长、队长,也不敢贸然招惹。
第二种,则是那些立有军功的老卒,他们本身经验丰富。又都是老油条,关系比较广。
再来就是服兵役的新兵。
基本都是强征的壮丁,身体瘦弱、性格懦弱的最容易被欺负。
最后一种,就是流放犯。
每座军帐,什长最大。
没有老二、老三、老四,却全都有一位老十。
哪怕缺兵少员,一什只有六七人,也照样有个老十。
所谓的老十,就是谁都可以吩咐做事和教训的小弟与出气筒。
流放犯无论分配到哪个军帐,注定是老十。
因为在军中,流放犯就算死了,也没人追究。不像普通的新兵,再怎么欺负也有条不可逾越的底线在那里。
“有!”
秦峰笑了笑,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络腮胡的眼神,凌厉起来。
“你,这是在挑衅我?”
一群老兵,也是面露不悦之色。
这小子,瘦得皮包骨头,却还敢这么嚣张?
纵使有些实力又能怎么样?
打得了两个三个,打得了十个二十个?
镇北军中,也有流放犯出人头地,但都是些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