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脸臊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使劲推着身前的身体,去发现他纹丝不动。
“什么你的宝贝,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到这时,她还在强装镇定,“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打扰你了!”
“咳咳咳…”丁叔懿俯下身,捂着胸口,戏说演就演,这架势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了,吓得谢菱君愣在原地,手悬在他的背上,走也不是,拍也不是。
“你、你没事吧…”
她问。
丁叔懿在暗处的嘴角一勾,她真是善良啊,怎么办,更想欺负她了。
“我这是老毛病了,普通的药吃了也不大管用。”
谢菱君见他额间冒汗,虚弱无力的样子,刚才逼人的威压从身上消失,反而顺着话往下接。
“那怎么办?你不是学医的吗,你的老师怎么说?”
上钩了…
男人用力把嘴唇咬破,泛上血丝,显出不正常的红,气喘呼呼地抬起眼望向她。
“唉…平常的方法不行,只能找偏方。”
谢菱君额角一跳,默不作声,又是偏方,这家人怎么都信偏方!
丁叔懿不在乎她的沉默,继续说:“据说,连着两月,日日吸新妇的奶,过不了多久这咳嗽就能好。”
说完,他紧紧注视着她,谢菱君眼睛要瞪出眼眶,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丁叔懿脸色转变极快,换上一张惆怅的面容。
“如今能帮我的,只有菱君了,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
接着,颇为“惨淡”地轻呵了下,“我就只能找老爷子帮忙了。”
“你……”他在威胁她,如果不帮他就要告诉谢菱君名义上的丈夫。
“我没有、那个…我又没生过孩子!”
难以启齿,她偏过身子,手绢绞在身前,浑身写满了纠结和不安。
丁叔懿一听,有门儿!继续装模作样告诉她:“菱君不用担心,奶多吸几次就有了,我是医生,这方面不可能骗你。”
骗了又怎么样,他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女人挣扎再三,终是以保全自己为主,默认他的说法。
“你答应了,我帮你,你、你不能再找、别人…”
谢菱君不敢看他,手却缓缓举到脖颈盘扣处。
他停止了剧烈的咳嗽,目光如炬,灼烧她的手背,心跳剧烈,日思夜想的梦终于在眼前实现的激动。
这颗扣子仿佛岩浆般滚烫,那手指怎么也解不开,搭在上面颤抖。
“你放心,我会护着你。”
说罢,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一颗颗扣子解下,胸前的雪白由平坦滑向凸起,白的像是糯米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