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米娜看大夫一张a4纸都快写满了,心里吐槽这麽多药一锅能炖的下吗?
开完药方后大夫说:“一会儿就可以拿去煎,剪完晚上先吃一次,看看有什麽不舒服,有的话告诉我,我再调剂量和药方。”
杨母也看了一下,大夫给她也开了个药方,杨母自然也没落下杨父,一家人整整齐齐都开了药。
杨米娜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但中药这东西,也不能说一下就开一个月的,大夫说先煎三天的,三天后看效果调方子,然后再吃一个月后複诊。
药肯定是在张阿姨那里买和代煎,三个人的方子,三天的药钱是一万八,这个价格把杨米娜着实吓了一跳。
钱是杨父付的,杨父也一个劲儿说:“这是三天的啊,要是一个月的不得五万?我那个方子里全是贵的药,什麽贵开什麽。”
“诊费也在里面的吧。”
“那诊费是多少也没说啊。”
杨母这才想起来一开始问诊费,那个朋友一直说不着急诊费的事,应该是跟药钱一起算了,至于具体是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你要说大夫和张阿姨是骗人的,也不能说啊,杨母多要面子一人,就这会儿说药钱的事,杨母就已经梗着脖子解释“物有所值”了。
得,反正钱也付了,就等着煎药吃吧。
不过张阿姨说这个大夫一直在她这里买药材,病人确实不少,而且今天都是之前过来看了吃过药的,来複诊的,然后晚上家会在一起吃个饭。
下午四点多药煎好了,拿过来的时候还是滚烫,杨米娜趁着热喝了一袋,她爸妈自然也没落下。晚上大家一起吃饭,要了个大包间,差不多十五六个人。
杨米娜听着他们说话,才知道那些病好都是肿瘤患者,这个贵的药费,自然看病的不会是普通老百姓,基本都是手上有点钱的。听那些人的意思,吃了药确实有好转,所以也一直在吃。
她在这些人里应该算是病情最轻的吧,她感觉自己的甲状腺癌好像也不是什麽大问题。
大夫似乎是喝高兴了,说杨米娜的身体没什麽问题,等吃一阵子药后再给她做药丸,吃了补补身体。
听了这话,杨母杨父自然是非常高兴,连连敬酒。杨米娜也破天荒倒了一点跟大夫喝了一杯。
散场后杨米娜跟父母回酒店休息,大夫跟其他人好像没喝霜,又出去续摊了。
杨母说:“看着大夫身体真不错,精神矍铄的。”
给人看病的大夫,尤其是中医,精神面貌要是特别好的话,似乎在病人眼中就格外又说服力,说明这是自己给自己调理的结果,也更容易获得患者的信任,但杨米娜觉得指不定这大夫是虚报了自己的年龄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杨米娜破天荒的失眠了,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之前入睡是有点困难,但不至于到睡不着的地步。这滋味可太难受了,她只当是换了地方换了床,加上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酒,所以才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