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的玫瑰香气,钟闻把花送到孟窈面前:“会不会多想起我一点?”
“我不保证。”
孟窈不介意和钟闻玩些暧昧游戏,但入场前要先颁佈规则。
……
京平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孟窈和钟闻联系得并不多,她还是更喜欢独处,约在傢裡也是因为自己的洁癖。
钟闻倒是没荒废工作,隻是来得勤,随叫随到,颇有些牡丹花下死的风流。
从海外回来先落地京平附近的机场,驱车三小时才能到京平,第二天傍晚还要赶航班飞首都。
他眉眼有倦色,细汗偶尔沾到金丝镜框的边缘,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石更瞭。
自然,孟窈找他也就为瞭这个。
有种卖力的社畜感,孟窈察觉到这点后一直在笑,被他咬住成熟的红色莓果,似笑非笑地埋怨:“破坏气氛。”
“想我专心就用点力气,”孟窈喘瞭声,拽著衬衫起来,翻身换瞭个地方,“不然给你打低绩效,明天就开除。”
“我们裁人都赔百万起步,”见到她心情总归是好的,钟闻压著她,闷笑,“你裁掉我赔什麽?”
剩下的谴责没来得及被氧气听到,活色生香是室内的主旋律。
他来的勤,难免碰到顾泽之,孟窈从没管过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坦白讲,她也不在乎,孟窈的大部分时间放在绘画和看书上,暧昧游戏是她的消遣而已。
谁会为闲暇时候的消遣浪费时间?
顾泽之前天来时候落下瞭作业本,钟闻洗完澡,随便捡起来翻开来看,唇角轻扯瞭下。
孟窈走过来把毛巾递给他,示意他帮自己擦头发,顺手把顾泽之的作业本合上。
钟闻低眉,替她细细地擦干发丝:“你去首都的住处定瞭吗?”
“还没,”孟窈还蛮喜欢她在京平的小屋的,“学校应该会安排,到时候在看吧。”
钟闻在孟窈面前向来殷勤:“我在cbd有套房子,三百平,带一个很大的露台,你搬过去正好。”
“好啊,”孟窈对著镜子抹水乳,仰头问他,“你住哪儿呢?”
“我回首都的话和你一起住,”钟闻面不改色地回答,凝视著镜子裡的孟窈,“暑假是和那个小鬼断掉的好时机,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孟窈的动作没停,“我需要一些时间,你下次飞京平是什麽时候?”
“一周后。”钟闻隻是试探性地问问,没想到孟窈答应的这麽爽快,怔瞭下才回答。
孟窈起身,抱瞭下他,语气很淡,但吻落在钟闻的侧脸:“我会想你的。”
她能这样已经足够让钟闻飘飘然,努力压住语气裡的亢奋:“我让王薇联系你,房子是前些年置办的,装修你估计不喜欢。”
他和孟窈的新傢,应该配最合适的装潢。
等送走钟闻,孟窈脸上的笑才冷下来,她心情还不错,哼著歌涂完身体乳,才走到客厅的电话前,照著名片拨通数字。
电话拨通后先是安静的白噪音,严琅轻笑瞭声才开口。
“你比我想象的更早一点打来。”
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