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钟闻挑眉,“下面人和我说很适合女孩子抽。”
孟窈很明显不会给这支香烟第二次机会,钟闻接过来,放到自己唇边,吞云吐雾,几秒后煞有其事地放下:“确实,下次给你带别的。”
“没关系,”孟窈是后来才断断续续想起来高中的片段的,颇感有些诡异,“我不记得我们高中时候关系有好到你帮我带烟。”
钟闻的语气缱绻到仿佛要和她共度馀生。
至于喜欢,学生时代喜欢孟窈的人太多瞭,她自然不会个个都记得。
“听著,乖仔,”孟窈抿唇,“你高中喜欢我很正常,那时候你没见过什麽异性,又觉得我特立独行。”
当然,做的时候她也没拒绝,钟闻那麽主动,何乐而不为。
“但现在你我都是快要三十的人瞭,还说这些未免太虚无缥缈瞭。”
“昨天晚上我去应酬,”钟闻先开口打断她,“我副总带瞭位女孩子,十九岁,眉眼间很像你。”
孟窈挑眉:“然后呢?”
“然后我让司机送她回傢瞭,”钟闻低头看腕表,回到之前的话题,“原来你知道我高中时候喜欢你。”
旁人隻不过两三分像她的皮囊,乏味至极。
“孟窈,”钟闻直视她,发问,“我不比那两个毛头小子好吗?”
新房
谁比谁好是个唯心的命题,并不适合出现在两个成年人的交谈中,孟窈很轻地笑瞭下,按住钟闻的手,发丝纠缠间交换呼吸,烟重新回到孟窈手中。
她抽烟的样子很文雅,烟云雾绕裡视野的聚焦也变得不清晰,猩红的火焰跳跃,烟灰掉瞭小半截,孟窈将钟闻从头到尾审视一遍,评价。
“你很好。”
作为床搭子的话。
钟先生从前是天之骄子,后来是行业精英,还没被人这样当做客体的审视过,有些不适,但忍不住伸手整理自己的领带,看向孟窈。
如果对象是孟窈的话,好像没有那麽难以忍耐?
“给我张你的名片,”孟窈笑笑,“想见你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钟闻被她这样公事公办的语气弄笑,掏出来名片,放在桌子上:“这不公平。”
“怎麽?”
“我想见你的时候呢,”钟闻的指腹就搭在孟窈的小臂内侧,不轻不重地按压著,“可以联系你吗?”
“不可以,”孟窈拒绝的很果断,拨弄瞭下头发,“对啊,这可一点都不公平,所以钟总也可以不找我。”
“你明知道答案,”钟闻把名片往孟窈的方向推瞭推,“联系我。”
孟窈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钟闻叫停,钟闻拨瞭个号码,隻响一声就挂断,很快王薇捧著一束花进来,先递给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