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刚刚从沈云身上顺来的,这两日他都在偷偷服用这里面的药。
这是治疗什么的呢?
萧北焰打开瓶塞,倒出一枚,旋即将药瓶放到了桌角旁,伪装成是沈云不慎掉落的。
时间如梭,日升月落,眨眼间到了文轩书阁诗词比试的日子。
沈子矜已经向帝王请好了假,为了能融入文人墨客的气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今日沈子矜换上了一身清雅的月白色长袍,头上那根红珊瑚簪子,也改成了白色飘带。
坐上马车后,又拿出诗词翻看起来。
毕竟是宇宁带他去的,他不想给人丢脸,少说话的同时,也能出口成章。
沈子矜翻看完一本书,也到了文轩书阁。
这里举办诗词比试,来的的人多,车位都被占了,沈子矜的马车只能停在对面的一家药铺前。
沈子矜被车夫搀扶着刚下马车,就被停在药铺前的一辆马车吸引了注意力——是隆鑫商行的马车。
与此同时,从药铺中走出来两个人,一名少年眼眶泛红,一看就知刚哭完不久:“再这样下去,盟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第二次解毒
“盟主?”沈子矜蹙起眉头,旋即忙上前去询问少年:“抱歉打扰,我方才无意中听到这位兄台说的话,请问你口中说的盟主可是雷惑?”
林青点头:“正是。”
沈子矜忙又问:“他怎么了?”
林青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眼泪马上要掉下来:“盟主被恶人所害中了毒,快要死了。”
说着,他低头看向手中的一包药:“我看盟主疼痛难忍,便自作主张给他买些药来,看能否减轻他的疼痛。”
沈子矜一时听的有些糊涂:“前些时日他不是找岳老神医为他治病了吗?”眼中透露出忧虑:“他又中了什么毒啊?”
林青回他道:“岳老神医也救不得他,唉,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他的回答还不如不回答,沈子矜到底也不知雷惑发生了什么,心里更焦急:“我是雷大哥的朋友,沈子矜,我同你们一起回去,看望雷大哥。”
林青似是想起来什么:“噢,我听盟主提及过你,行,你跟我们回去吧。”哭哭啼啼的又道:“见他最后一面。”
沈子矜不能去文轩书阁,只能匆匆吩咐马夫与宇宁说一声,旋即心急如焚的跟着林青回了隆鑫商行。
隆鑫商行是五层楼阁。
沈子矜提着袍摆,跟着林青上了五楼,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门前。
林青直接推开门,沈子矜快步上前,里面的景象映入眼帘:岳程正专注地给男人针灸,男人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眸,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克制和隐忍。然而,他的神色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极度痛苦。
男人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尽管他努力保持平静,但身体仍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来自肉体,更源自内心深处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