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手段有多卑劣,他只在乎青年从此可以为他予求予取的解毒,七日三次,甚至一日三次。
二人闲聊了一会,帝王步入正题:“六日后,文轩书阁举办一场诗词比试,子矜可赏脸去观看。”
沈子矜对文人墨客的诗词比试什么,提不起兴致,但面前之人邀请他,他不好拒绝,遂他道:“我需要向皇上告假,你先等我消息。”
这事要看皇上给不给他假了。
“好,我等子矜。”男人贴心的又道:“子矜若是去不得,就不要勉强。”
正午时分,阳光直直地照进了皇宫,让整个宫殿都沐浴在了一片金黄之中。那些宫殿的金顶仿佛被点燃一般,散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彰显着皇家的辉煌和尊贵。
尚书房中,沈云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放下手中书卷,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的萧北焰说道:“十七王爷歇息,去用午膳吧。”
说完,沈云温雅的朝帝王派遣过来的内官点了点头。
内官起身对二人拱手施完礼,便出去用午餐了。
萧北焰仍旧坐在椅子上没动,沈云没再做言,向着门口走去,他没有吃午餐的习惯,但需要找个地方将药吃了。
萧北焰漾着邪肆的星眸,盯着沈云从他身旁走过,忽地伸出一只腿,绊向沈云的脚。
沈云对他忽然的恶意,没有丝毫防备,脚下一踉跄,失去重心的身体便向地上倾倒下去。
与此同时,一只手臂伸过来,紧紧箍住沈云的腰身,阻止他摔倒在地上。
沈云被萧北焰抱在怀中。
少年勾唇一笑,那笑中带着三分坏意:“沈夫子走路怎么不知小心,幸好有我及时抱住了你。”
沈云岂能不知是少年搞的小动作,可一国王爷对他如此,他又是无可奈何:“臣以后小心。”
说完,他要起身,可少年的手臂却牢牢箍在他腰身上。
“十七王爷请您松手,臣要离开……”
“沈夫子真美!”少年打断他的话,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神色戏谑,语气轻佻,明显是在调戏沈云。
沈云一双水杏凤眸当即染上薄怒:“请十七王爷谨言慎行。”
少年似乎把他的话听进去,放下了他。
沈云想马上离开,少年却当着他的面,把自己手指咬破一道血口。
见此,沈云一惊,道:“十七王爷这是要做……呃……”
猝不及防的,少年将染着血的手指,在沈云的眉心点了一下,旋即坏坏笑开:“我更喜欢这样的沈夫子。”
沈云被少年这一系列的行为,惊的茫然无措,凌乱的跑出了尚书房。
“他真好玩。”萧北焰说完,低头去看握在手中的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