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佐井先生你这么厉害,和你老婆吵架都是这样收场的?”
“这倒也不是。”说着,佐井又画了个榴莲,“有时候,直接跪这东西。”
说着,他甚至有点想哭——这就是他光鲜背后的隐秘忧伤……
“据我所知,佐井先生你可是暗部的负责人,也算木叶高层,在家里地位这么低吗?”
“我虽然是暗部的负责人,不过更是山中家的赘婿。”一声叹气,佐井叹气道,“作为一个赘婿难道不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和老婆吵架,跪搓衣板,跪榴莲不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吗。”
“佐井先生这你就错了。”
“怎么错了?”
“佐井先生,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愿闻其详。”佐井点头。
“在遥远的东方,又一个名叫宁毅的家伙,他和佐井先生你一样,也是赘婿,不过凭借他自己的努力的,最后当上了皇帝。”
“皇帝是什么?”佐井不解。
“皇帝就相当你们这里的大名,甚至还要高出一大截。”
“哦,这么厉害的吗。”佐井不禁赞叹。
“所以说,同样是赘婿有人当皇帝,而佐井先生你长得一表人才,还是暗部责任人,却连一条狗都不如,哎哟哟,真是惨里个惨哦。”
一声叹气,飘洒意味深长。
“我怎么就连狗都不如了?”佐井愤愤不平,这话触动了他的内心。
“佐井先生,你见过哪条狗又是跪搓衣板,又是跪榴莲的?”飘洒反问。
“这到是啊。”佐井尴尬一笑,内心忽然涌现出了一阵愤慨的憋屈,这时问道,“那个什么飘洒,我问一下,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像宁什么的赘婿?”
“怎么,佐井先生也想当皇帝?”飘洒好奇。。
“不是。”佐井摇头
“那是?”
“我只是再也不想在家里活得像一条狗一样,甚至连狗都不如。”佐井咬牙切齿,看到不远处一颗大树,一拳就把它干成了两截,眼睛里再次冒出火光之际,“啪”的一下,就跪下了。
然后双手放在膝盖前,朝飘洒真诚的鞠躬。
“阁下请无论如何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摆脱现在的窘境。”
飘洒想了想,道,“你得支棱起来。”
“支什么起来?”佐井懵逼。
“支棱起来。”
“怎么支啊?”
“在高速你们怎么支棱的之前,我打个比方,问你个问题,佐井先生你看……“
“阁下但说无妨。
””家里吃晚饭,你要吃寿司,你老婆要吃天妇罗,那佐井先生你准备怎么办?”
“可以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自己能吃到寿司了,当然一般情况下,还是让老婆做主,其实天妇罗也不错。”
飘洒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提醒道,“佐井先生,你可是要支棱起来的,你怎么能这么想。”
“哦,我懂了。”佐井似有所悟,“阁下我懂了,所谓支棱起来,就是说我吃不到寿司,绝不罢休。”
“不是……”飘洒摇头。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