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点了根烟,他挑挑眉,掐着她的腰,咬住她的上唇,嗤笑道:“脾气倒是不小。”
当年,她和薛宴鬼混时,就是一副公主脾气。
薛宴耐性不足,常常因她的跋扈阴沉着脸,如今五年过去,仿佛,他的耐性好了不少,她却依旧如此。
宁知醒有些烦,想起当年的事。
恰好此时,薛宴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摁了接听键,而后脸色仿佛柔和许多。
“我马上回去。”
不知是哪位佳人的电话,薛宴就连声线都格外温和。
说了没两句,薛宴很快挂了电话。
他朝她看过来,玩味地问:
“今天有事,以后有空再约?”
宁知醒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当初,她勾搭上薛宴时,就是用床伴的名义,从床伴发展成男女朋友。
薛宴并不清楚,她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他给的。
这次酒后乱性乱到了她身上,恐怕又让他误会,她在这方面玩的很开。
但,今晚的事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
更何况,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安静。
“不了。”想到沈医生的话,宁知醒明艳一笑,漫不经心地提醒:“薛总都有未婚妻了,就别乱搞了。”
薛宴点点头,没再坚持。
宁知醒醒了酒,捡起衣服穿上,薛宴看着她,体贴地主动开口:
“用不用送你?”
“薛总真客气,有人来接我。”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语气懒淡地拒绝。
她整理着衣服,薛宴的余光却瞥见她腰腹上的一小节伤痕,看上去委实有些触目惊心。
他淡淡收回目光,抄起大衣穿好。
见宁知醒起身离开,薛宴忽地问了句:
“这五年你去哪了?”
她去哪了?
宁知醒的脑海浮现出不堪的一幕幕,顿了一下,随口应道:
“去坐牢了。”
语气淡淡的,像是开玩笑。
她没再多做解释,掠过薛宴转身离开。
薛宴盯着她的背影,掐了烟头,转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