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真的?”他仰着头,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要将眼泪憋回去。
“想哭就哭吧!哭的时间不要太长,伤身体,为那种人哭也不值得。”
“嗯!”沈曦云吸了吸鼻子,继续给严越擦。
只是,毛巾越来越往下,而严越为了让他方便也站了起来。
沈曦云僵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将眼睛斜到一旁。
他想到一件事,几次不省人事,都是严越帮他洗的身子,而在日常生活中他也发现严越有些洁癖,那自己……必然是被洗得很干净的。
“好了!不为难你。”严越从他手里拿过毛巾,“回你的池子里继续泡去。”
“好,好的……”沈曦云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着转身,快速跳进了浴盆里。
这一次,他学乖了,他是背对着严越的。
“先生……”
“嗯?”
“俞森俞选他们让你写字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啊?在,在背上写字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可怜。”
“就这样么?”
“得找机会把这个窝给铲了。”
沈曦云:……
“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沈曦云怕他不知道联盟的有些很奇葩的规定,“俞森俞选是从他父母那卖过来的,而且,孩子也是同意的,不会有人管这件事的。我知道,在先生那……唔……”
沈曦云睁大了眼睛,看着从头顶绕过来的严越,在换气的时候,他软着身子问,“先生怎么又亲?”
“你以为你家先生是个傻子?”
严越蹲过来的时候是穿了衣服的,沈曦云虽被亲得不好意思,却还是腼腆笑了笑。
“我以为先生不知道。”
“等有时间了,我和溥良平聊聊。”
“聊什么啊?”沈曦云不懂他聊天的跨度为什么这么大,好奇的问,“生意上的事么?先生,除了生意上的事你还是少和他说话,他脑子好像真有问题。”
“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我能看不出?”严越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脑瓜子,“聊禁药的事。”
“先生!”沈曦云见他要走,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说过,我不会再寻短见了,你不要一直想着这件事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寻短见了。”
“不是因为你。”严越微躬着身子,用脑袋抵着他的额头,“只是禁药让我看到了一种可能,他们家刚好又有自己的医疗研究所。”
沈曦云蹙着眉,“我不是很懂,这和禁药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oga在最初沦为生育工具的时候是猎物,那猎人就是beta和少量穷人家的alpha,大多数的alpha都是买家。那么禁药在当时,便相当于一种只能作用于oga的诱捕剂。”
“先生的意思是说禁药可以改变oga,可以把我们往坏处去改变,也能往好处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