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往上,轻薄的小衣根本遮挡不住春情。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
蒋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觉得祁婕妤比以前丰润些许,不是错觉……
到底是冬日,散去热意的祁黛遇又觉得有些冷,她的手寻摸着被子,却怎么也摸不到。
眼瞧着祁婕妤因为动作春光更泄,蒋渊眸中似有星火点点。
他将被子从女子身下扯出来,倾身盖了上去。
一缕发丝却意外滑进被子,正好落入那沟壑之中。
蒋渊:“……”
此番倒显得他像一登徒子一般。
难得有些郝然,他伸手欲扯回自己的头发。
胸口传来轻微痒意,祁黛遇忍不住痴笑,边笑边侧身蜷住身子,却不知自己这一动作夹住了男人的头发,蒋渊不得不更近一步。
如此近的距离,女子的脸几乎贴在蒋渊脸上。
如凝脂般几乎看不见毛孔的肌肤,小巧的俏鼻,粉红饱满的唇。蒋渊发现,祁婕妤肤色极白,且是那种几近透明,几乎能看见血管的白,苍弱而无力,纤细的脖子,只需轻轻一掐,便玉断魂销。
第一次,蒋渊突然明白了他父皇当年为何那般宠爱柔美的玉贵妃。
破碎之美,竟如此惊心动魄。
被子下的祁黛遇只觉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身上,难受得紧。
她不耐地皱眉,伸手去推那大石头。用手还不满足,甚至蹬起脚。
捏住女子脚踝的蒋渊,突然轻笑一声。
他这祁婕妤,和那玉贵妃还是不同的。
只看外表倒是一般脆弱,但内里嘛,想到此前数次的端倪,再加之此次酒后本性,蒋渊此时已经确定。
祁婕妤此人,表里不一。
可恶得紧。
看到自己手上仍未消退的牙印,蒋渊恶趣陡生,头埋进祁黛遇肩头,狠狠一咬。
“嘶!”
剧痛传来,祁黛遇酒都醒了半分,不可置信地看着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蒋渊。
“啪!”劲道十足的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大敢狂徒,竟敢咬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祁黛遇混乱得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和花幼儿园的祁老师,还是昭国皇帝后宫中的祁婕妤?
她只知自己受了欺负,色厉内荏吓唬人。
蒋渊这会儿是真笑了,却是气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从出生至今,他还从未被人打过脸,别说是脸了,一根手指头都没伤过。
这大胆的祁婕妤,他要她全家的脑袋!
“哦?你倒和朕说说,你是谁?”蒋渊咬牙切齿,他动作不再轻柔,直接扯出自己的头发,就要起身治祁黛遇的罪。
朕?
听到这个字眼,祁黛遇真的清醒片刻,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回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之后,整个人都
颤抖起来。
她打了皇帝,她完了……
祁黛遇整个人眼中蒙上一层雾,对死亡的恐惧被酒意无限放大,有些破罐子破摔,“你先咬我的,咬的我好痛,我才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还不敢哭大声,只抱着被子呜咽。
她又要死了呜呜呜。
她哭得太伤心,那眼睛鼻子红的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死掉。
蒋渊:“……”他还没说要治她的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