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他没有办法,挺起了胯,重新卷进了情`欲里。催--情剂的效果并非难以克制,即使加上酒醉,他只是想草人了,就给自己一个不去压制的借口,人渣本渣,不过如此。又过了半个小时,张晨重新推开了门,他的身上裹着我的浴袍,头发沾了汗全都捋到了脑后,整个人也变得十分平静。他坐在了我身旁的沙发上,摸了打火机和香烟,点燃了一根烟,递到了我的手边:“来根烟。”我没有接他的烟,只是特别自然地问他:“咱们是不是能断了?”张晨抬起了手,吸了这根烟,他的表情很冷静,是我最憎恶的模样。他说:“陈和平,我就玩儿这么一次,你当没看见,成不成。”我别的不佩服,张晨这句话,我是佩服的。“张晨,换位思考一下,我如果是你,我在你家床上和别人滚这么一圈,你怎么看?”张晨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抽完了这根烟。他说:“算了,愿赌服输。”我也笑了起来,我说:“你和我,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一个人走你的路,从来都没想过向我的方向走一走。”“你的路太难走,我走不了。”张晨低下了头,模样像有些难过,他重新点燃了一颗烟,咬在了唇齿间,烟雾弥散短暂地挡住了他的脸。“那以后,还能做朋友么?”我的胸口开始细微地疼,却让嘴角的笑来得更加真实。“恐怕不能,我们那时候不就是从朋友滚上的床么?”---摔坏了手机,整个人栽到床里,睡了个昏天暗地,“那是我男朋友,”张晨笑了笑,“不过我昨儿同他分手了。”“为什么分手。”我向外走,听他说什么也不觉得惊讶。“我和他交往不到半年,他花了我三百万,还背着我和别人搞在了一起。”他的话语是轻松愉快的,见不到半点难过的情绪。我的关注点在三百万上面,强迫症算了算,180天300万,相当于一天一万六,我毕业后工作两个月,也不一定能赚那么多钱。“我还没睡过他,就特地来上海睡一晚他,总要让我玩儿够本。”“他出轨,你这半年也没少瞎搞。”“可我拿钱养着他,他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总该有契约精神。”“你这是包养。”“谈包养多俗啊,我年纪也不大,要谈也该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