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
江砚让沈清先去休息,嘱咐完沈清,他就出了门。
大约半小时后,窗外就变了天。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天色变暗许多,太阳也躲进乌云里。
沈清皱起眉头,观察着天气。
“这个天,看样子是要下大雨。”
她想起江砚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
沈清找到明满,想让明满去给江砚送伞,明满只是把江砚的电话给她,让她自己去送。
行吧。
这里只有她是闲人一个,沈清拿着雨伞出了门。
她给江砚打电话,又按照江砚的描述,往他所在的地方去。
绕过乡间小路,一路往后山走去。
走过去的路上,风越来越大。
忽然,天下起了雨。大滴的雨水砸向地面,地很快就湿了。
沈清马上打伞,奈何这时风大雨大,有这把伞和没有一样。
走了十来米。
沈清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她眯着眼,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判断自己在哪里,看见江砚形容过的那棵柿子树。
她知道自己快到目的地了。
加快脚步。
再绕过柿子树,又走了两百多米。
她终于看见小木屋,正准备小跑过去。
江砚冷不丁地出声,“跑什么跑,等下摔了可没人救你。”
这木屋建在半山腰。
江砚见要下雨,就跑到这里躲雨。
“江先生。”
沈清低着头,她走到木屋外的屋檐下,收起雨伞,一阵大风刮过。
早秋的温度还是有些低。
她冻得一哆嗦。
这雨太大,身上大半的衣服都淋湿。
她今天穿得衣服是江砚命人新买的,一件鹅黄色的碎花雪纺衫,面料很薄,湿透之后紧紧贴在她肌肤上。
沈清低头看自己一样,发现湿透之后,这衣服根本起不了遮挡效果,自己的内衣都显露出来。
她只能尴尬地双手抱胸,尽量遮挡。
江砚目光落到她身上,在看见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时,面上划过一丝窘迫。
他轻咳两声,“怎么只有一把伞?”
“村长家只找到这一把。”沈清已经被风吹得哆嗦,声音微颤。
“先进来吧,现在雨还很大,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