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没什么表情回:没事,你慢慢玩。
周景戎又不痛不痒地解释了几句,但陆初一个字都没再回了。
周景戎再心大也该明白事情不对劲了,第二天大早就赶了回来。
以往周景戎绝不会为了个小情人抛下楚默着急忙慌地奔波,可即便他如此讨好,却在陆初眼里瞧不出一丝波澜,或者说根本没当回事。
但他没力气想太多,为了赶飞机前天晚上睡眠严重不足,回到家一看见陆初俩眼皮子就睁不开了。
周景戎没睡饱起床气特大,陆初叫他起床吃饭时,还被他不耐烦地踹了两脚。
清醒后他赶紧翻身下床追着陆初到餐厅,竟然还有点紧张,“我刚睡迷糊了。”
俩人在一起后周景戎没少对陆初动手动脚,打一下踹两脚根本不算个事儿,他也从没为此感到不安过。但回来路上罗露给他打了预防针,反省自身行为加上公司的人嘴碎,似乎确实会让陆初不痛快。
不,要是两人换过来,他一定弄死陆初。
误会
这么一想,虽然周景戎本身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还是有点心虚。
陆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替他盛好饭,“去洗漱吃饭吧。”
餐桌上周景戎对着奶白的鱼汤吨吨喝了两口,惊喜道:“这个汤好好喝,小兔子手艺越来越长进了嘛!”
周景戎以前从不这样夸他,至多是多吃两口,理所当然地吩咐他什么时候再做一次。
对此两人都心知肚明,气氛难免变得怪异。
陆初放下筷子道:“周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周景戎本来就憋不住话,筷子一撂,干脆道:“不对劲的难道不是你吗?你要是不高兴了就说出来,老子哄你还不行吗!”
如果陆初是因为楚默吃醋了要大闹一通,他反而觉得心里踏实舒坦了,但陆初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被陆初放在眼里。
就像他原本双手攀住悬崖边缘战战兢兢,最后却发现所谓悬崖离地面不过方寸距离,反而显得他之前的小心翼翼十分滑稽可笑。
“我没有不高兴。”陆初望向他的一双眸子平静无波,让人无法怀疑其真实性。
两人没在一起之前大大咧咧痛痛快快,反而现在一言一行都要小心斟酌,真是操了,周景戎很郁闷。
即便陆初不在乎,周景戎也得自证清白不能被冤枉,佯作不经意的姿态随口道:“那个楚默的事儿我可从没瞒过你,这回在上海待那么久也是因为他没错,但不是你想得那样。他男朋友劈腿分手了,俩人打架在医院挂了好几天水呢,我能不看着点吗?”
他之前没跟陆初解释是觉得这事儿不宜声张,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反正陆初也不是多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