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怎么知道,看来那盘子到处都有,很不值钱。”叶惊玄想当然的说道。
顾至臻那表情看起来就差没吐血了:“青影暗香,世上只有两个青影暗香大盘,一个在宫里,另一个赐给了姚府,看来是你娘的陪嫁。”
“很贵?”
“很贵!”
“多贵?”
“千两。”
“呃……银子?”
“金子!”
叶惊玄听了金子两个子瞪大眼睛,然后迅速无视掉,安慰自己不过一个盘子而已,宫里不是还有一个吗。
晚上的时候,叶惊玄和顾至臻才从茶楼里下来,今天一天的人来人往,叶惊玄和顾至臻都没啥真实感,估计是没见着钱的原因。
两人到了铺子里,先上车行看了一天的销售记录,叶惊玄想着能有个二百辆就不错了,没想到卖出了三百余辆,近四百辆。
顾至臻摇着头,几乎不太相信,就这么个东西,一天盈利了:“一百五十两。”
“确实有点多……”
再到纸铺一看,两人都傻了眼了:“你确定有这么多……”
“爷,小姐,过几天城东方家要嫁女儿,买回去制喜帖,也不是天天有这么多。”
叶惊玄最终发出一句感慨:“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今天太疯狂……”
正文俺要搞活字印刷
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看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晏几道《思远人》
类似这样的句子,如“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之类的词句在徽城被传唱了个足够,到这会儿,春徽堂的纸那可才教大卖了。
“王兄,这是上哪去。”本城有名的才子张某,素有一纸千金之说,虽然夸张,但足见其有徽城文人间的地位。
“张兄,正打算去春徽堂。”王某,徽城文人群中的名人,家有万贯财,肚里墨水多。
“噢,你也去吗,那正好顺路。”
王童鞋一笑:“是啊,那就一道走吧。张兄也是去买春徽笺,却不知要写给哪家的姑娘?”
张童鞋一正脸色:“王兄。在下这是要去给老母亲六十寿辰备寿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