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我在这里呆了快一百年,他们死后除了你没有一个人进过这里。我活着的时候,所有的神我都认识……”长荧摇头。
谁留的地图,留给谁的地图。宣琼脑海里闪过许多不解之处。除了这密室本身和那张地图,还有为什么地下架起烤鱼架,就算真的如长荧所言,是开小灶,为什么两只碗却有四双筷子。
“没准建造这里的压根不是你那什么鱼神,或者连鱼神本身也不知道这间密室的存在,要么就,你那鱼神本身存在问题。”
“不可能,缪期对我很好。”长荧否认道。
“我没否认他是一个好人,但你也不能不让我怀疑他是一个坏人。”
长荧觉得宣琼讲话有些绕,只摇头道:“这些我们出去再说吧,这里太闷了,你说话我都听不懂了。”
宣琼只好闭嘴,和长荧折返,拾阶而上。
到达顶端,原本打开的暗道口现在已经紧紧合在了一起。可方才他们却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怎么回事?”二人大为震惊。
宣琼回想方才的情形,而后一拍脑袋,懊悔道:“我真是糊涂了,那机关并不简单,是个会自己合上的!”
那闸的一旁安了个有弹性的杠杆,会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往回推闸,使暗道闭合。方才他并未将这里放在心上,满脑子关注着卧室的声响。
“再回去找找看,一定有别的办法出去。”
“吱——”
宣琼和长荧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响声,原本合上的门竟又打开了。
二人对视一眼,宣琼当机立断翻身而上,长荧紧随其后。
宣琼长荧冲出缪期屋子,来到院落,却不见任何风吹草动,游鱼倒是被他俩吓得一惊,四散逃窜。
“啧,不像有人离开过的样子,但那个机关是谁打开的?”
长荧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算了。”宣琼叹了一口气,“一切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统一按照闹鬼处理。”
又是鬼……
长荧的火苗告诉他缪期的住处可能存在扶摇剑意,但是没有明确的位置,宣琼只得再一次仔细将缪期的院落甚至院落周围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在长荧逐渐困倦的目光中结束了搜寻。
“怎样?”
宣琼摇了摇头。
一无所获。
长荧宽慰道:“没事,还有两处。”
年节娱戏
二人回到长荧的院落,各自打了水在院子里冲凉。
宣琼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冲完了又换好衣衫便瞧着渐垂的夕阳发呆。
“你在想什么?”长荧只着里衣,发丝滴着水,走到宣琼身边陪他一起坐着。
“我在想宗门和我家里人,”宣琼伸出手,朝夕阳伸去,眼睛透过指尖,仿佛在触摸那一抹红色,“今日是除夕。”
长荧顺着他的手看去,只看到了瘦削有力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