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利索的开始搜寻先前影纱给沈砚礼拿回的那些信。咔哒——!
暗格的开光被触碰到,清脆一声响,弹出。
司箐取信翻阅,记下内容后,将一切复原,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此心,任你行
翌日清晨,府上收到了一封信,是给司槐的。
【司槐,见字如面。
自君别后,花影独怜,月下思君,情何以堪。
忆往昔,君匆匆离去,未及一别,令人唏嘘。
今吾已承花魁之位,明宵首演,心念君至,望君能提前莅临。
绮梦楼中,花已盛开,只待君来。此致敬礼苗媃顿首】
在看到苗媃名字的那一刻,司槐眸光一亮,很是惊讶。
苗媃是司槐在绮梦楼时,唯一交心的朋友。
可以说如果没有苗媃在,司槐很大概率活不到现在。
如今两人许久未见,司槐也很是在意苗媃的现状。
只是,他现在毕竟是沈砚礼的人,此等相会,按规矩还需禀告。
询问三七后,得知沈砚礼此刻正在府苑赏花。
沈砚礼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给花浇水的工作就落到了,府上其他丫鬟身上。
只是这看似轻松简单的工作,却无人愿意去做。
府上无人不知沈砚礼极爱这些雏菊花,前几日大雨,为了不让这些雏菊花被雨水打落太多花瓣,丫鬟小厮们冒雨为这些花挡雨。
还好就结果而言,沈砚礼十分满意,还给了他们不少奖励。
司槐到的时候,就见沈砚礼身着一袭天青色长袍,蹲在雏菊花旁。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衬的衣裳色泽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清新而淡雅。
沈砚礼手持一柄古铜色的水壶,细心地为每一株花草浇水。
水流从壶嘴中潺潺流出,风拂花叶颤动,宁静美好到司槐不忍上前打破。
司槐走到假山庭内,等着沈砚礼。
“槐儿,今日醒的倒是早,看来孤定力见长。”沈砚礼今日心情愉悦,此刻四下无外人,开口便是调戏。
司槐不由得回想昨夜那被狠狠折腾的七个小时,实在没敢回应。
足足七个小时,这期间无论他迎合还是求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绝望又欢愉,两种极致的情绪对冲。
司槐现在只是想想都觉得腰疼,更重要的是……
原本的节奏被沈砚礼打乱了。
一时间司槐站在那,微红的耳尖垂眸攥着衣袖,开始在脑中快速重新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