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礼转身,手中紧握着信件,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
眼下,对于司槐和司箐的调查同时进行,面对未知的结果,沈砚礼自己也不知该作何预想。
“槐儿,莫要让孤失望啊。”沈砚礼轻叹,苦笑呢喃着将这些信放到暗格之中。
起身出了书房,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赶去司槐身边。
马车颠簸数日,后又因携司徒青辰而不方便有些亲昵行为。
日日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可着实憋坏了沈砚礼。
“槐儿。”才刚进入侧院,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唤司槐。
“澜哥哥。”司槐闻声迎了出来。
柔和月光下,司槐如墨的长发被轻轻挽起,用沈砚礼相赠的玉簪固定,几缕细丝垂落,更添几分柔美。
蓝衣紫裳,身姿优雅,稍有些发红的脸颊带着几分羞涩。
司槐这身打扮,显然不是要入睡时该有的状态,甚至还特意换了衣裳。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司槐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被期待所取代。
灵魂契合的两个人,此刻显然都在期待着相同的事。
沈砚礼环住司槐的腰,将他半搂半抱的圈在怀里,低声蛊诱赞叹道:“槐儿真是越发懂孤心思了。”
耍这种小心思,司槐本来就已经够羞耻的了,沈砚礼还偏偏要恶劣的说破。
司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从耳根蔓延至面颊。
他轻咬着唇,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难掩那抹羞涩。
“澜哥哥,总是这般轻佻,我岂会明白你那满腹的花花心思?”
沈砚礼见状,不禁轻笑出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说:‘你这番话,不正是在暗示你对我有所期待么?’故作恼怒的将司槐打横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正色道:“槐儿不懂孤,那怎么行,需要即刻加深感情。”
能把自己那点猥琐的心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满京城除了沈砚礼找不出第二个。
司槐早已习惯了,被压在榻上时,抬手主动搭在沈砚礼的肩头。
衣袖缓缓滑落,露出了他白皙如玉的手臂。
窗棂外月光投射在他的手臂上,映出淡淡的光泽,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细腻光滑,如同最精致的瓷器,显得那咖色蝴蝶的胎记,极富美感。
由于影纱方才的汇报,沈砚礼的视线免不了被那胎记吸引,出现了一瞬的分神。
“唔……!”司槐被他忽然加重的力道,捏的轻哼出声。
还未出口的询问,被这司槐这一声勾的直接抛在脑后。
“槐儿,你现在这样,孤很难保证有所克制。”沈砚礼沉眸望着他,诚实的给出提醒,但却不给司槐反抗的机会。…………
云雨之间,另一侧偏院的司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赤足走出房间,行动有些僵硬的往书房走去。
遇到起夜的小厮,动作灵巧的跃上房梁躲避。
顺利来到书房,双目无神的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