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会。
男生对猫没有兴趣,戴着棒球帽的男生没静音,游戏加载的音乐响彻整个顽猫二楼。
“来一局?”
“来。”
寸头男生在等待开局时无聊薅了宣止一把。
“还挺软。”他的指缝里掉落了几根毛发。
猫掉毛是很正常的事,宣止不是很疼,但男生的力道的确抓得它不舒服。没有其他猫主动过来接单,宣止不好意思走开,只好躲在桌角,远距离偷窥他们打游戏。
两个男生打游戏的时候还是很安静的,他们把音量自觉调小,神情专注。
突然间小猫耳朵动了动。
楼下的风铃又响了。
是两个女生,她们付了钱,径直上楼寻人。
寸头举手招呼。
果然是在等人。
见来客是两位女士,如一潭死水的顽猫终于活泛起来,跑得快的两只布偶赢得了接客权。
它们在女生脚边绕来绕去,谄媚娇气,待女生坐下后,还趴在了她们腿上。
女生温柔的手指一遍遍抚摸小猫的颅顶,脖子,躯干,爱不释手。对猫的热情与男生的冷漠对比鲜明。
宣止似乎悟到了什么。
它夹起来:“喵~”
“我去,鸳鸯眼,好漂亮啊咪咪。”绿裙女生顿时抛弃了腿边的布偶,双手伸向宣止。
宣止顺从地被抱过去,窝在女生怀里一遍遍夹。
“你叫什么名字啊咪咪?”
顽猫按人头收费,来客可选择在菜单里挑选饮品甜点消费,或是选择一管冻干,去楼上喂猫。
两个女生人手一管冻干,绿裙女生手一抖,大半管的冻干都倒进手心里,她殷切地把冻干凑到宣止嘴巴边。
“咪咪?吃吗?”
宣止吃过早饭,今早他把伯医生工作室里幼猫粮打扫了个干净。
然而这是它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位客人,宣止不敢扫兴,囫囵吞了。好在顽猫为客人发放的都是零食冻干,不占什么肚子,不耽误宣止灵活地撒娇。
被抢了生意的布偶败兴而归,趴在沙发座旁,尾巴一扫一扫,无所事事。
顽猫有着客座一人一猫的硬性规定,但没有将个猫与个人绑定,只要保证人数与猫数相差不多即可。对着木头一样的男人,小猫懒得释放自己的魅力,两个女生被四只猫包围,只觉物超所值。
冻干分完了,两只布偶闪着眼睛嗅闻空空的冻干瓶,绕着圈装作寻找,意犹未尽地舔嘴。
百试不灵。女性客人总是轻而易举被俘虏,顽猫桌角贴着点单的二维码,两人挑挑选选又激情下单两个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