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单脚压在床沿,低头咬住安晨的喉结,低声呢喃:“你一定是,我要惩罚你。”
他的吻慢慢向上,堵住了安晨仍在辩解的唇,指尖又四处点火。
安晨一脸委屈,想解释却开不了口,最后委屈地呜咽。
赫尔曼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欺负地太狠,退开身给安晨解释的机会。
“喜欢我?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说。还装作很害怕我,动不动就发抖。”
安晨像一滩水化在床上,轻喘着,清冷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变了轻软的调:“在安格广场的咖啡店你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你了,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当时追过去想认识你,但除了咖啡店我就找不到你了。”
“接收到民政局相亲名单的那天,我刚准备逃去边缘星系,为了不被民政局发现,我先接收了民政局消息,没想到
安晨早上才睡,赫尔曼为了让他多休息一会,早上九点才喊安晨起床。
天气炎热,出了酒店,海风裹挟热气阵阵扑面而来,这种天气,即便没有太阳直射,光吹风恐怕都能晒黑。
所幸门口有接他们的车,他们没有经受太久热浪的炙烤。
九点起床的安晨还没睡醒,衣服是赫尔曼帮他穿的,牙和脸是赫尔曼帮他洗的,路倒是他自己走,但也是眯着眼在赫尔曼的牵引下走得迷迷瞪瞪,一上车就跟猫儿似的窝进赫尔曼怀里。
他是体型巨大的白色缅因,看上去高贵冷漠,实则黏人的要命,还娇气。
明明是他要躺在赫尔曼腿上,还嫌弃赫尔曼腿上肌肉太硬,他睡不舒服。
赫尔曼也惯着安晨,手替到安晨脑袋下当枕头。
赫尔曼垂眸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无奈又宠溺。
还真跟猫一模一样,刚到家时不熟悉环境小心谨慎,发现投喂官好说话,马上就蹬鼻子上脸。
酒店到医院半小时路程,到了医院地下车库安晨还在睡觉,赫尔曼用指尖挠了挠安晨下巴,俯身打趣问:“还要睡吗,要不要我给你抱进医院?”
他作势捞起安晨的腰和腿弯,作势要把人公主抱。
安晨醒来后处于半梦半醒间,赫尔曼对他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听见,前面他仗着驾驶室和后座与挡板隔离,放肆地跟赫尔曼撒娇,让他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主抱,他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见赫尔曼要将他抱出去,立马清醒过来,手撑在赫尔曼胸口推拒:“我可以自己走。”
赫尔曼笑看着安晨,调侃:“这会知道害羞了?”昨天说开后立马做他身上要强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安晨哼哼两声,他身体软的地方不少,但嘴肯定是硬的,并且在他对赫尔曼满满的爱意,在某些方面尤其嘴硬:“我是怕你害羞。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马上c震都可以。”
赫尔曼:“……”
“你平时说话都这么黄的?”
安晨突然又夹起来,抛去一个媚眼:“当然只对上将这样,上将不喜欢吗?”
赫尔曼勾了下他的鼻子,轻笑:“小作精。”
赫尔曼抓着安晨的手下车,安晨的手不小,但他的手更大,虽然不能将安晨的整只手包住,但能覆盖住手背,炙热的掌心触碰微凉,使身侧的安晨打了和颤。
赫尔曼还以为是地下车库空调打太低冻到了安晨,问:“冷?”
安晨摇摇头。
赫尔曼从车里取出备着的皮外套披在安晨上肩,一本正经道:“一会顺便让医生给你开点治体虚的药。”
“治体虚?”安晨茫然,给他用?
赫尔曼解释:“怕热易出汗,又怕冷发抖,你这是体虚的症状。”
安晨当即反驳:“我没有虚!”
虽然他是人鱼,但也是男性,男性是有男性尊严的!
赫尔曼揉安晨脑袋安抚,细软的发质让他爱不释手:“乖,不要讳疾忌医。”
安晨一听毛了,捍卫自己的尊严。
“我没有疾,只是因为你碰到我了!如果我虚,那赫尔曼你也虚,昨天我说继续,你说你不行了,你比我更虚。”
安晨:╭(╯╰)╮
赫尔曼盯着安晨眸色加深,笑容变味。
好好好,他是考虑安晨身体才百般隐忍,到安晨嘴里就是不行了,他昨天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行了”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