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昨日。”
虞九阙侧首,这个角度,他刚好看到秦夏的肩头。
“我在齐南县的行迹被当初袭击我的那伙人发现,企图对我下手,我昔日的……昔日的同僚派人将我救走,又请名医为我施针,帮我找回了全部记忆。”
原来是这样,秦夏在心中恍然。
果然一直有太子一党的人潜伏在齐南县,书中和现实发生的事全然不同,唯有在这一点上时间重合。
“所以昨晚官差送你回来的说法,只是说给街坊听的。”
秦夏想了想又道:“那两个人,大概也不是真的官差?”
虞九阙默认。
“你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被派来保护我们的人。”
“我们?”
虞九阙点头。
“你是我的相公,夫夫一体,当然也有你。”
不仅如此,他还跟梁天齐说明,除了秦家,还有柳家、韦家、郑杏花、食肆伙计乃至兴奕铭。
绝不能让这些和自己有关联的普通人,因自己的缘故受到任何牵连。
梁天齐在齐南县有绝对的权力,他加派人手去这几处护卫,易如反掌。
秦夏感慨道:“你想得很周全。”
到这里,虞九阙的“故事”讲完了,他发现秦夏远没有自己想得震惊。
是因为提前看过纸上的记录么?
小哥儿有些茫然。
正在这时,秦夏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不痛,但有点点痒。
“你讲完了,该轮到我了。”
他说之前,附耳问虞九阙,“你说的护卫,现在应当听不到咱们说的话吧?”
虞九阙一哽,保证道:“听不见的。”
暗卫再负责,也不会来听两口子在床上的私房话。
不然昨晚那样……
他怕是要臊死了!
秦夏心里有了底。
他拽着小哥儿往床里挪了挪,低声道:“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你若信就信,不信,你就当我讲了个故事。”
虞九阙有些不解地看向秦夏,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自家相公为何这么说。
因为这个故事……
简直不仅仅是匪夷所思,还称得上怪力乱神。
虞九阙听完,只觉得自己的那点秘密和秦夏的一比,好像老鹰与麻雀。
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