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还是醒来,都不过是剧中剧罢了,所以他很难我没有朋友再次来到森泽航家中,这里同沛诚零碎的记忆中毫无变化,窗外的雨幕已经将城市的能见度降到最低,这种天气状况确实不适合再开车了,于是他便默默认可了留宿的计划。高层公寓的双层玻璃密封性很好,窗外的雨夜仿佛被按上了静音。森泽航随手推开一扇房门,说:“平时阿姨应该有定期收拾和更换被单,都是新的,今晚你就睡这吧。”“哦,好的。”沛诚凑过去看了一眼,次卧收拾得干干净净,床铺上是看起来就十分高级柔软的四件套以及蓬松的枕头,飘窗台外是静溢的江景,在暴雨的击打下,河水仿佛沸腾一般。次卧对门就是客卫,一看平时就没什么人用,只有固体香薰一类装饰性的摆件,森泽航走进来,拉开镜柜,说:“一次性的牙具,漱口杯去厨房拿一个,睡衣的话……”“随便什么旧t恤都可以。”沛诚说,毕竟穿着上班的衬衣实在难受,在别人家里裸睡也不在考虑范围内。森泽航叉着腰,上下打量了一圈他的身形,露出思考的表情,沛诚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难为人了——这种一件衣服动辄五位数的人,家里怎么会留有旧t恤呢?但森泽航已经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片刻后,他手里捏着一件白色的布料回来了,表情是欲言又止。沛诚下意识伸手要去接,森泽航却往回收了收,说:“这件衣服……它,它很好穿的。”
“嗯嗯。”沛诚点头。“但是有点旧了,”森泽航展开白色t恤,手指从一个地方穿出来:“有个洞。”沛诚秒懂,忍不住乐了:“我懂的,因为太舒服了,所以一直穿,衣服就磨坏了。”“对的,”森泽航立刻露出找到知音的表情,“所以,你要不要?借给你穿。”沛诚点头道谢,微笑着接过来。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里,将衬衣外套脱下挂好。他手里捧着那件白色t恤轻轻揉了揉——面料舒适软糯,对他而言,这比任何崭新或昂贵的衣服都要特别。沛诚轻轻叹了一口气,将t恤套上脖子——衣服透着一股淡淡的柔软剂香气,虽然宽松却不是很长,应该不是森泽航的尺寸才对。他走出房间,在客厅找到正用ipad看新闻的森泽航,问:“您现在不穿这件了,是不是因为洗缩水了呀?”森泽航抬头看了一眼,说:“不是,这是我高中的衣服。”“啊?”沛诚低头摸了摸,觉得很稀奇:高中的衣服居然还留着,对方明明不像是那么念旧的人。森泽航也洗过澡换上了家居服,他头发似乎有些长了,微微卷翘耷在额前,衬得五官更加深邃精致,像个混血模特,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像是在拍什么家居杂志。地暖的温度透过一次性拖鞋传到脚底,温馨的灯光温柔地铺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在这无比惬意的氛围下,沛诚终于放松下来。他背着手在客厅里四处走动,好奇地左看右看,但又不伸手去碰东西。“你溜达什么呢?”森泽航从平板里抬起头,“好像老大爷逛公园。”“好奇嘛,随便看看。”沛诚说。森泽航手指在平板上匀速滑动,头也不抬:“你之前不是来过了吗?”“上次就看了一眼就走了。”沛诚说。森泽航好笑道:“那就算好奇,客厅有什么可逛的。”“那哪里好逛?书房吗?”沛诚说,“难不成有那种,一本书推开背后出现一个密室的机关?”“你想什么呢,”森泽航哭笑不得,“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军火贩子、007特工什么的。”“您是人工智能的公司老板呀,”沛诚说,“搞不好有一个超级人工智能的主机住在这里,背地里操控着一切,要奴役全人类,统治全世界呢。”“哦,我明白了,然后我就是人工智能的走狗,我已经被它洗脑,成为了人类的敌人。”森泽航没好气道,“就凭基尘那个笨蛋?上次我让它帮我给谢行回个邮件,你看见它写的东西了吗?一眼就被谢行看出来了,还把我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