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情。”朴会长淡淡道,“你如果喜欢男人,我可以给你找很多,没必要吊死在一个私生子身上。”“父亲,别说这样恶心的话。”朴载盱的眉眼间浮生出戾气,“我又不是同性恋。”紧接着,他似乎终于发现了目标,眼睛一亮就抬脚走过去了。朴会长站在原地气急败坏,你不是同性恋难道我是吗?!他或许真该好好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了。“裴会长。”朴载盱礼貌的与裴会长问好,今早眉眼间的戾气完全消失,变得平静下来。他似乎并不在意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对裴烁的亲昵,那双狭长冰冷的眼睛紧紧粘在裴烁身上,无比炽热。裴会长微微皱眉,冷漠的瞟了一眼,道:“这次裴烁能平安回来,多亏了朴少爷。”雷厉风行的手段让人惊叹,但同时又不得不暗骂这个疯子,很多双眼睛都会盯到他身上。“不知道裴元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继承人。”下一刻,裴烁含着笑意同样看向裴元,出声道:“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的。”裴会长皱眉,他早就看出了裴烁的野心,但这样的眼神却万分不该出现在一个私生子的眼中。他应该是怯懦、畏惧的,而并非淡然、温和。“裴会长。”崔锡城也来打了招呼,他端着香槟姿态优雅。冷漠的视线看向朴载盱,“朴少爷,好久不见。”朴载盱眯了眯眼,他注意到对方嘴角的笑意,似乎是在嘲讽些什么,内心更加烦躁。但是想着那天裴烁的承诺,他按下了被挑衅的怒意,也回敬了一个笑容,无论如何,裴烁选择了自己。裴会长看着面前两位优秀的继承者,忍不住在内心叹气,不知到什么时候,裴元才能彻底摆脱裴烁的控制,或许,他也应该把裴元送到美国去。裴元默默喝着果汁饮料,他可不想掺和进权力斗争当中,哥哥会把自己玩死的。况且这两个人都和哥哥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更恐怖了。暗潮汹涌的氛围中,只有裴烁一个人勾起嘴角平静的抿了口酒,他眉眼弯弯,诉说着自己的无害与善良。“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李会长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舞池中的众人,他双手背在身后,不怒自威。李禹洙轻咳了一声:“裴烁是个很有目标的人。”他注视着裴烁不尽眼底的笑意,忍不住勾起嘴角,“他会是个很好的领导者。”“我会让他辅佐你。”李会长又说。李禹洙微微睁大双眼,手指用劲,他的腿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可是……”那样鲜活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年,甚至将他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指尖似乎还留存着属于他的温度。“你太心软了。”李会长说,眉头却舒展开来,“就是因为这种性格,才容易被别人觊觎位置。但禹洙,没有人能替代你。”李禹洙的眼眸暗了暗,他看着自己惨白的手,出声道:“如果我的身体没办法恢复……裴烁他很聪明,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别说这种泄气话。”李会长不愿意看到自己引以为豪的继承者露出这样落寞的神情,“没人会改变你的位置。”“只是个私生子罢了。”“你在想什么?”朴载盱注意到裴烁的失神,忍不住凑近询问道,看着他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甚至想就在这里亲吻对方。“没事。”裴烁笑了笑。朴载盱轻啧,他很担心这场绑架会带给裴烁不好的回忆,于是扯着他的手去了角落的阳台,将门关好,就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上去。
“放松下来吧,早就想这样做了。”里面是悠扬的音乐,而他们在外面接吻,黑暗席卷整个天空,云层里透出月亮发射的光芒,没有星星。朴载盱吻的很急,他迫不及待的期盼裴烁的回应。终于,裴烁缓缓抬手放在了他的背上。朴载盱喘着粗气,也不在乎是否会被别人发现,只一个劲儿的亲吻着。崔锡城靠在墙上摇晃着酒杯,冷淡的视线看向宴会里的人,他似乎在等待什么。终于,旁边的门被打开了,朴载盱走了进来,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黑暗中的崔锡城。而崔锡城直等到朴载盱的背影被人群淹没,他才转身走出那扇门。裴烁正在抽烟,他听到身后的动静,紧接着,一杯酒被递到眼前。他笑着问:“锡城哥什么时候开始做服务生的工作了?”说完,端着杯子喝了一口。“为你服务是应该的。”崔锡城碰了碰裴烁的嘴角,“他刚才亲你这里了吗?”“哥想说什么?”“你看,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崔锡城勾起嘴角,“不会让他发现。”“哥确实有做地下情-人的潜质。”裴烁勾起嘴角,漂亮的眼睛微眯。“我通过考验了吗?”崔锡城想亲亲青年的嘴唇,却被对方很快避开了。他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那双本该冷淡冰凉的眼中,此刻却是炽热与惶恐,“你还没有原谅我吗?我明明已经取消婚约了……”裴烁平静的抽烟,青蓝色烟雾蜿蜒而上,迷了眼。他看向崔锡城,开口道:“哥知道我昨天晚上被绑架了吗?”崔锡城睁大双眼,拳头紧握,他慌乱的观察着裴烁:“是谁?”依旧矜贵优雅的青年并没有在宴会上展现哪怕一点失态,崔锡城忍不住咬紧下嘴唇,淡淡鲜血从唇上渗出。他太忙了,忙着接管公司,忙着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者,他原以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人生。可他却忘记了,这一切的缘由。“是载盱救了我呢。”裴烁淡淡道。崔锡城哑然,他的眼眸暗了暗:“所以你选择了他对吗?”裴烁瞟了他一眼,轻笑着没说话。“你要对朴载盱保持忠诚?”崔锡城抓着裴烁的手腕,让人看着自己,他注意到了对方眼底的趣味,了然的勾起嘴角,“果然……你是个骗子。”“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不能同样接受我呢?”崔锡城皱紧眉头,低哑着声音问。阳台的门被崔锡城锁住,他跪在裴烁的身前,眼睛泛起红润。金丝眼镜被随意放在地上,他熟悉裴烁的身体,正如裴烁熟悉他的,一年的厮混让他几乎忘记了他们真正的关系。“哥也疯了吗?”裴烁抬脚踩着崔锡城的大腿,稍显烦躁的蹙眉,“我不喜欢不乖的宠物。”崔锡城仰望着他,犹如虔诚的信徒,他的手摩挲着裴烁的脚腕,亲昵的揉捏着。裴烁轻踹了一下,崔锡城闷哼,凑得更近了。“是池相昱吗?”只是稍微思考,崔锡城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