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治,治完了打,一般人都扛不住的酷刑,岩田太郎一个研究员居然都抗住了。
因为久久问不出来,他还被贝尔摩德嘲笑了,boss那问了几次,可他到现在都没法交代。让人恼火。
食指轻点着桌面,青年一副了然的模样,“我知道了交给我。”
电话接通了。
“啊,伏特加吗?把电话给对方吧,不要偷听哦~”说完,青年抬起眼帘嘴角勾笑看着琴酒。
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满杯的杜松子酒一饮而尽,琴酒手里握着酒杯起身,“我去再要一杯。”
再次回来的时候,琴酒就见青年已经挂断了电话,不知道从哪摸了根吸管插着喝酒。
“电话,怎么回事。”压抑着怒火,琴酒质问:“为什么挂了。”
青年不疾不徐喝着,眼皮抬都不抬一下:“因为聊完了啊。”
“不信的话你给伏特加打个电话好了。耐心点,伏特加应该正在奋笔疾书记录着对方口述的内容呢。”说完他还假模假样地感叹,“被打的很惨呢,岩田君。”
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琴酒沉吟片刻,将杯子放下,转而拨通了伏特加的电话。
几句说完,挂断电话,琴酒注视着青年,开口询问:“你怎么做到的?”
确实如对方所说,因为岩田太郎断断续续开口讲述被自己篡改过的资料页码,以及那些资料原本的内容,所以伏特加正手忙脚乱记录着,生怕遗漏什么内容。
看了眼手机,他离开去吧台端酒到现在,也就过了10分钟,除去跟伏特加打电话的2分钟外,只剩8分钟。
清酒到底是怎么做到,8分钟的语音通话,就让他用遍酷刑都撬不开的嘴张开的。
琴酒对此有些好奇。
“他还有一个儿子。”青年缓缓开口,“应该是2年前怀上的,健康、活泼,还没有基因病。”
“这样的孩子怎么能留在这种地方呢?万一哪天不小心死掉了怎么办?”
“于是,他和妻子以女儿的死为借口离婚了。并找上fbi的人,以成为线人的条件,要求保护好他的妻儿。”
“那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铠甲,所以,只要他的妻儿没出事,他就不会开口。”
“而我告诉了他,只要他说出口,死的只有他一个,他的妻儿就能好好活着。但如果不说,那么就是一家团聚,他就招了。”
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琴酒不知道青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是如何得来的这些信息。
“你怎么知道这些?”琴酒又询问,“另外,你又是怎么让他相信的?”
“因为我告诉了他,他妻儿的准确地址。”
不紧不慢给琴酒解释完,青年顺着吸管吸掉杯中最后一点酒。嘴里叼着吸管,笑着拿起空杯子递给琴酒,“帮我再要一杯龙舌兰可以吗?t?ptαpo?(塔耳塔洛斯)~”
审视了青年几眼,琴酒接过杯子朝吧台走去。
龙舌兰酒,是墨西哥的“国宝”级世界名酒,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
这个酒还有一个名字,叫“特基拉酒”。
而特基拉是墨西哥的一个小镇。
显然这就是岩田太郎妻儿的详细所在位置。
至于对方是怎么在8分钟里知道这么多的,青年明显不想做出解答,琴酒自然也不会再追问。毕竟,对自己的信息渠道保密,组织里并不只有清酒这么干。
都是代号成员,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只要能按时完成任务,服务于组织就没问题。
现在,看在对方帮忙解决了一个这么大麻烦的份上,给他要一杯酒还是没问题的。
很快,琴酒端着他要的酒回来了。
“你想跟我谈什么?”搞定任务的琴酒显然心情很好,周身温度都正常了许多。
“我想要你帮我拉一个人,放心他很有用的。”青年轻笑着,前倾着身子,意味不明回复道。
这个角度,昏黄灯光恰好将脸上的狐狸面具映照成奇怪的模样,混杂着嘴角高高勾起的笑容,给人种怪异的感觉。
起码琴酒看得就有些不舒服。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