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听说他要去看闫观沧,特意拿了些粽子让人带去。周泽墙看见粽子都几乎快应激了,但还怕挨大比兜,强压住嫌弃,“他家里又不是不过节,肯定有粽子。”周母:“那能一样吗?!”周泽墙理了理头发,“怎么不一样,粽生平等。”周母:……最后还是挨了一击母爱的大比兜,周母:“赶紧滚。”周泽墙被打的龇牙咧嘴,他早就想滚了好吗,本来过节就回家住两三天,结果粽子没吃完根本没机会滚。随后连忙出门,先是开车去取了趟给闫观沧的东西,这才开车去接顷瑶。顷瑶坐在副驾驶理了理长发,显然过节这段期间在家里待的也不太好过,身心放松的坐在车座上,开口问道:“观沧眼睛好了吗?”周泽墙打方向盘,“还瞎着呢。”顷瑶皱眉,“还没好?”“估计短时间内好不了。”顷瑶若有所思,“找人调查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出车祸了,虽然不排除遭报应这一说,但我觉得还是别人设计的方面比较大。”所以做人嘛,狗事少做。“……”周泽墙:“老闫没让我插手,估计是闫家里面的人,不然也不会不让我掺和,他说自己看着办让我先帮霍二。”顷瑶眉头一跳,“北行又怎么了?”“从楼下跌下来摔成傻子了。”顷瑶:……这就是传说中祸不单行吧。玩伴四人,残了两。顷瑶扶了扶额,“等我哪天有空,拿塔罗牌给他俩算算。”两人闲聊之际便也到了地方,周泽墙从车后座将东西拿出来。顷瑶看着一盒西点和盖着红布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么?”周泽墙打哑迷,“给老闫解闷的。”说着两人走到大门口。周泽墙调侃,“听说了吗?”顷瑶:“什么?”“现在还有人早餐是粽子。”“是吗,那真可怜。”两人对视,发出了没良心的笑声。十分钟后,看着桌子上的变异粽子。周泽墙:……顷瑶:……周泽墙差点把桌子掀了,“闫观沧,端午节都踏马过去三天了,你家怎么还吃粽子?!”闫观沧口吻平淡,“没吃完。”“所以我们早餐就吃粽子?!”“不是。”周泽墙松了口气,还算这狗逼有良心。下一刻男人开口,“是你们早餐吃粽子。”说着就让人把自己的餐点端了上来。周泽墙:……顷瑶:……看了看地上的金毛,又看了看闫观沧,一时间不知道谁是狗。周泽墙和顷瑶看着粽子眉头都有些突突,更何况这粽子长的也有些特别,好像和石头有私情一样。周泽墙:“你家粽子怎么长这样?”闫观沧:“进化了。”周泽墙:……走在时代最前端。周泽墙看了眼变异粽子,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绝逼给人两下。td,坏男人,早知道就不给他带东西了。另一头,苏折买了些补品走到了熟悉的小巷口,看着那小的可怜的店面,走近才发现挂着今天歇业的牌子。苏折:……几个意思???随后抬手按了下店门口墙上的门铃。叮咚—叮咚——没一会儿一道夹子音从传话筒中传出,“不好意思,今天不营业。”苏折:“是我。”顿时夹子音也没了,“今天店里没人。”“是我苏折!”男人还记着仇,“是你就更不能开门了!”“师父。”“你师父去医院了。”苏折:“……我带了礼物。”唰——店门猛地被开启。男人眼眸带光,上前一把挂在人身上,“徒儿,为师好想你!”苏折:……男人穿着白t和大短裤,还是那副胡子拉碴的模样,看不清下半张脸,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苏折把给人买的补品和膏药递到人手里,经过之前一个多月的相处,也知道对方有腿瘸的毛病,说是年轻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一般戳人痛处的问题苏折都不会多问,雨季快到了,怕对方腿疼便买了些膏药过来,说不定用的上。苏折走进狭小的店面,从里间听到咕嘟咕嘟的响声。苏折:“什么声音?”男人美滋滋的看着礼物,放到进门左手边的柜子上,“我做早饭呢,你吃了吗?”苏折一听忙摇了摇头,“还没。”男人:“行,那为师带你一份。”说着就进了厨房,店内的装横是偏复古的简约风格,但屋内东西却不简约,几乎是什么都有零零散散堆了不少,看着有些乱苏折抬手收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