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动,我环着祈安的腰,与他抵死缠绵。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一寸一寸揉捏着我的肌肤。
轻巧的舌头,薄润的红唇点火般划过我的耳廓。
我许久没有体会过这么温情的对待。
一阵酥痒,只觉浑身燥热,忙捉住他的手。
“过……过……了……”
珠帘晃动,传来轻擦擦的脚步声。
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
祈安加大尺度,轻咬吮吸。
我被带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身子轻飘飘,脑袋晕乎乎,恍若置身云端。
脚步声又慌张张地退却了。
我坐起身,嗔怒道:“不过是演戏,你怎么还来真的?”
祈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畔:“娘娘恕罪,奴才想着,既然演戏就要演真一点才好。”
我一脚把他踢下床。
“去给本宫打盆洗脚水。”
几日后,萱妃在御前告发我与人私通。
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丑闻,萧景琰脸色很是难看。
我则闲闲地呷了口茶水,眸光含笑:“哦,萱妃说说,你都知道本宫什么?”
“臣妾知道,与皇后私通的是皇后身边一个叫祈安的贴身太监。
臣妾还知道,大皇子非陛下亲生,是皇后秽乱后宫的产物。”
我放下茶盏,正色道:“萱妃,上次玉嫔小产,你污蔑本宫不成。这次你还想污蔑本宫吗?”
提起玉嫔的是,萧景琰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萱妃也有些慌乱。
“臣妾……臣妾这次有证据。
臣妾曾亲眼看见,皇后与那个阉人欢好。”
萧景琰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与阉人如何欢好?萱妃你莫不是恨本宫,得了癔症?
只有你一个人瞧见,你自然可以胡乱攀咬。
那本宫是不是可以说曾看见你萱妃,与十个壮汉在床上颠鸾倒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