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近日里关于我3夫人的流言蜚语甚多。”他顿了顿,“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旁听席上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这位是虞妩夫君?”
“看样子病骨支离啊……”
“难怪会有那些闲言碎语传出。”
萧徹苍白的唇角勾起一丝苦笑,“诸位或许不知道,在座各位能见证我的体弱多病。”他指向自己无力的双腿,“数年来都是妩儿一肩挑起家中重担。”
虞妩站在旁边默默注视着丈夫。
她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淡淡忧愁,她害怕,害怕萧徹突然的不适。
萧徹没看江枫年,继续说着虞妩为家里做的事情,为虞妩开脱。
县官摆动手中羽毛扇思索片刻后开口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非空穴来风?”
萧徹点头示意身边衙役取出一份文件交与县官。
“这里面记载着我家夫人为我家的日常开销。”他声音渐渐提高,“请大人细查!其中没有任何违背礼法之处!”
书办接过文书开始审视。
而旁听者们再次议论纷纷:
“原来真是误会……”
“看这个女子还真是个贤内助呢!”
县官认真检查完毕后抬起头来望向虞妩和江枫年,此刻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如是执意要定虞妩的罪,反倒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本府已经清楚此事,并未发现异常。但仍需调查清楚方可释放。”
虞妩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多谢大人公正断案。”
随即,虞妩则走到丈夫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似是做给周围人看,又似是这样才有安全感。
“谢谢你,萧徹。”她柔声细语满含感激与爱恋。
公堂内外似乎都被这段温馨场景打动。
刚下学堂的萧冥眉头紧锁,怒火在胸中燃烧。
他手中紧握着那小小的药囊,里面装着能让男人丢尽颜面之物——萧晴配制的绝妙药粉。
萧冥得知江枫年让自己母亲被抓后,很是愤怒。
下学堂正是虞妩案结案之时,而江枫年在萧徹来后不久便走了。
萧冥从衙门门口跟着江枫年去到了一个酒楼。
此处是当地最大的一个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