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不会是我放在桌子上的固体香膏吧?”
“那是什么?”陈南树听不懂。
“类似香水的东西,只不过是固体的。”
陈南树迷茫地眨了下眼,听上去很高级的样子。
季晏棠浮夸地捏住鼻子,“熏死我了。”
“那我去洗澡。”陈南树下意识闻了闻,他自己倒不觉得味道多呛人,反而还觉得挺好闻的。
陈南树进了浴室,想要关门,却发现季晏棠跟了进来。
“你不是洗完了吗?”陈南树不解道。
“嗯,我是监工,万一你洗不干净怎么办。”季晏棠说的理所当然眼都不眨。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陈南树就算再迟钝也明白季晏棠这是在耍流氓。
季晏棠看陈南树脸红,忍不住勾起嘴角,估计过一会儿陈南树就该把他赶出去了。
谁知今天的陈南树异常安静,默默背过身脱衣服。
季晏棠嘴角笑容凝滞,忽觉鼻腔干燥,有要喷鼻血的趋势。
前些日子,他找懂玉的朋友给陈南树买了块玉,他特意挑了根红绳把玉串上,让陈南树戴在脖子上。
不知为什么,陈南树健壮的身体配上那根红绳勾着的玉看在他眼里格外涩。
“苗儿。”季晏棠看的两眼发直,嗓子都发干。
陈南树怕助听器进水,早早就将助听器摘了放在一边,没听见季晏棠叫他。
一双手从后面环上他的胸膛,陈南树握住那双手,无声回应对方。
“苗儿,我的乖苗儿”
这一早上又没吃上早饭。
陈南树肚子饿,想起来做饭,被季晏棠两条海藻似的腿缠着动弹不得。
季晏棠跟变戏法似的变出一盒巧克力来,他拆开包装,把巧克力递到陈南树嘴边,“吃。”
陈南树吃了一口,说:“我想吃饭。”
“我点外卖了,一会就到。”季晏棠借着陈南树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巧克力。
陈南树瞪圆眼睛,“咋又点外卖,我可以做饭。”
季晏棠笑的贼兮兮,抓了一把陈南树,说:“哦,你可以做饭~”
陈南树把脸埋进被子里,钳住季晏棠胡作非为的手,“外卖太贵了,也不健康,你别总点外卖。”
季晏棠也跟着把脸埋进被子里,追着陈南树的耳朵跑,然后一口叼住,含糊地说:“嗯嗯,你说的对,以后我少点几顿。”
“对了,有个事要和你说。”季晏棠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