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来龙去脉,您最为清楚,由您解释想必更能让两位殿下明了。”
云觞道长接收到楚辞的示意,轻咳一声,缓缓将楚辞一行进京可能遇险之事儿说了出来。
不过在讲述的时候,他刻意隐瞒了凤延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就连他自己所发挥的作用也弱化了许多。
因此,听到云觞道长仅仅因为一个可能存在的消息,便在大半夜敲响楚辞的房门,他们满心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仅仅是因为这个?”大皇子皱眉,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也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吧?”
五皇子同样目光紧紧盯着云觞道长,似乎想要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更多的端倪,追问道:“道长,此事当真如此简单?”
云觞道长深知皇室之人皆疑心颇重。
但此番竟如此不被尊重,不由得心生微恼。
只见他面色瞬间阴沉,神色凛然,提高声调开口驳斥道:“哪里简单?对方所施手段阴险狡黠,异常不寻常!您之前难道不是亲身经历过吗?怎会这么快就忘却了其中的凶险与诡谲?”
大皇子被怼,自是心生不悦。但此前中招,确令大皇子心有余悸。遂道:“道长莫要动怒,本皇子不过是就事论事。”
“若真这般严重,还望道长详尽道来,莫要使本皇子心存疑窦。”
五皇子见大皇子妥协,同样亦是好脾气地说道:“道长息怒,吾等并非有意质疑,只是此事干系重大,不得不审慎对待。”
云觞道长闻言,竟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模样夸张至极,仿佛要将眼珠子都翻到天上去,看得楚辞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
她赶忙偷偷在腿上狠掐了好几下,那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瞬间清醒,这才勉强止住了笑意。
但她的小动作,并没有瞒过两侧的范景瑞以及云觞道长。
范景瑞用力捏了捏楚辞的手,那眼神里却满是藏不住的宠溺,似是在嗔怪她的调皮。
云觞道长则毫不留情地道:“东家,过分了啊!”
楚辞立即不好意思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满脸愧疚地说道:“我的错,我的错。您老继续,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楚辞与云觞道长这一番打趣,虽有些突兀,却如一阵清风拂过,让屋里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稍显轻松。
五皇子也顺势,加入了进来。“云觞道长,”
楚辞立即不好意思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满脸愧疚地说道:“我的错,我的错。您老继续,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楚辞与云觞道长这一番打趣,虽有些突兀,却如一阵清风拂过,让屋里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稍显轻松。